此来大洛,他和大皇子仔细筹划过,从她入手是最为稳妥的,若她真的是爱重情郎的贵女,也就不是他们需要的结盟之人了,更不是六年前风波中可以活下来的人了。
虽然心中算计良多,但他确实是个处子,遇到这样手段的抚弄,让然不免心激荡起来。
双腿间的肉棒,也是一点一伸,吐出些清液来。
看着虬让的表情,还有胯间的动静,弦歌不由得在心下一笑,八成是个雏吧,倒是稀,能做到副使,却是个没开过荤的。
这胸,唔,手感可真好,一只手都握不完,若是双手齐上,不知这人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会不会像白狼一样……
“笃笃笃”,马车外响起了叩击声,“公主,属下有事禀告。”?
弦歌手上一顿,颇有些遗憾,只好挪到门边拉开了车门,回道:“说吧,什么事?”
虬让有些想躲,大开的双腿正对着车门,那羞耻的物件还挂着水迹,从亵裤中间的洞伸着,薄裤则凌乱地挂在腿上,上身硕大的胸脯,还有她刚刚揉弄的红痕,不堪入目。
弦歌伸出手去,刷的一下,彻彻底底打开了车门,只留着布帘被风时不时掀起边角。
车外的侍卫知道主子又是兴起,此时和那北雍来的副使也不知到了哪一步,没让虹苑来的小太监凑近,自己过来传了话,说虹苑那边快要开宴了,路上春光虽好,公主用了宴再来玩赏不迟。
公主拉开门,却没有掀起布帘,只是隔着帘道了一句:“知道了,辛苦了来人,你让人给那公公些赏钱,说我们这就过去。”
回头看去,虬让以为她真的会掀开布帘,眼睛瞪得极大,浑身泛起更深的红晕,那肉茎上水迹更多了。
弦歌合上门,笑着看向他:“这件事我可以办,我这就给大人一件信物。”
虬让放闻言一喜,面上温和道:“多谢公主。”
打开车壁的暗格,弦歌心情极好地翻找起来,虬让浑然不觉将来的处境,正如不知道半个多时辰前上车时,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
当晶莹翠绿的玉势在他肉棒上摩挲时,他终于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这信物居然是根玉石阳具!
她肯定不是让自己拿着回去的!
是那种方式“带回去”!
“公主莫开玩笑!这,这……”话还没说完,弦歌撕下了虬让胯间亵裤的碎片,直接塞进了他嘴里。
男人下体的麝香味陡然充满整个口鼻,虬让呆了一下,这才明白这个看似清丽温柔的女人,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作者有话说;
对大奶壮汉毫无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