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是想家里头的事还多,我不想那麽快的讨个人回来。如果只是为了开枝散叶,这样对方也太可怜了些…」
明天南牧之就要带着南之遥启程了,张庭芳想趁着他大堂哥在时赶紧把这些说一说。
「有主意了?」
这几天是折腾的凶了,他小孩到现在都还睡不醒,大魔王很认真的反省了一下,大约三十秒吧?
「嗯,想去问代孕。」
南牧之喜欢泡功夫茶,张庭芳也正学着,有些生意上往来的老人比较喜欢传统做派,有些则是附庸而已。
那下午兄弟俩谈拢了这问题,不过南牧之还是想他堂弟能有个对象,一个人,其实很寂寥。
张庭芳则说随缘吧。
「有时间我还是会带着之遥回来走走的。」
背上背着他小孩,原本是想用抱着的,不过在他小孩极力的抗争下,南牧之才答应改用背的。连着三天他小孩都没能下了那张床,出得了那间房,所以当大家看着南之遥被自家少爷给背出来的时候,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
南之遥很鸵鸟的把脸死埋着在他二哥肩背上,整宅子的人肯定都知道了,所以让他二哥背着他是没什麽,只是他自己还是想当鸵一下鸟。
「嗯,哥你们一路顺风。」
张庭芳跟他大堂哥做了告别,目送他们离开。
回到了c城,休养了两天,南之遥好了伤疤忘了痛,又蹭上他男人,被他男人黑着脸抓过去狠压了半宿,最後是他二哥恨恨地拍了他的臀骂着,而南之遥则是没脸没皮的理直气壮的笑应回去,「我家我地盘上,我娇羞害臊给谁看~」
敢情在张家的那几天会傲娇上,合着是因为有外人罗?
看见南之遥这麽理直气壮,大魔王抽了抽嘴角。
第二天清早,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南牧之大手一伸,捞过手机接起:「南牧之。」
「还不快起来!爹正往你们那边去!什麽该收的赶紧收!不该给爹知道就赶紧藏了!」
南清之着急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炸着,谁知道老爹会心血来潮想去看看老么扭伤的腰,顺便看看他的租所啊!
这爹都出了一条街远,他大哥才传讯息要他赶紧通知这两个还在睡的,南清之不禁有点埋怨他大哥,怎麽不早点套出老爹的意图呢?
挂断了与南牧之的电话,南清之赶紧转身去找妈妈,好做准备。不管他爹有没可能发觉。
其实南悠之有点冤,他也是让他爹拽出了门一段他才知道,他爹今天这麽的心血来潮。以往妈妈生病时,他爹就会出去外面吃早点。後来则变成换着吃,他原本以为他爹只是想换着出来吃早点啊!
心血来潮这种行为的杀伤力果然是最强的……
这边正悠哉渡步,那厢却手忙脚乱的慌着收拾着。
「靠啊!现在开窗户来得及嘛!」
昨晚才闹过半宿,南牧之也顾不得他小孩昨晚被折腾的,只能赶快把人叫起来整理自己。他小孩本来还在哼哼,听见关键字後立马身手矫健弹起,边骂边开窗户好驱散空气中太过清晰的情慾气味。
南牧之抱起昨晚换下来就扔在地上的床单还有那散落一地的衣物,顾不得分别细项,只能团抱一起,先往浴室扔去。
「糟!」
转头看着他二哥,南之遥嚎了声,昨晚光顾着报仇,他二哥脖子上的痕迹是蔓延到下颔的,穿了高领也挡不住啊!
「叫你得意!」
看着自己满下巴的红痕,昨晚还有人得意的不得了,现在可好了。
不出多久,南之遥租屋处的电铃响起。急忙的把衣服塞到他二哥怀中,把人连同衣物一起推进浴室,顺了顺身上衣服,南之遥希望他爹是什麽都别看出来最好…
「耶?爹啊?大哥,今天怎麽有空来?」
开了门,南之遥假装惊讶。
南敬修双眼微眯,这小儿子是在紧张什麽?莫不是房间里藏了姑娘?
「你大哥说你腰扭了,都一个礼拜不能动弹了,我能不来看看?」
南敬修上下打量着小儿子,不像腰扭到一周不能动啊…
「欸~现在好多~你瞧~明天我就能回去再带拳了。」
说完还扭了两圈要给他爹看,不过经过昨晚的使用之後还是没那麽俐落,南之遥暗抽了一口气。
「还是疼吧,你这儿的药油呢?爹给你推开吧。」
「欸欸?没~别啊爹~刚刚只是没注意~我好的差不多了啊!」
南敬修说完就要把小儿子推到房间去,当下南敬修确实只想到给小儿子的腰推正,但看着南之遥紧张的说不用,刚刚的猜想又浮上了心头。
「啊?是吗?」
停下原本的脚步,转身假意不进房间,趁着大、小儿子松懈的一刻,南敬修身手矫健的抄过俩儿子之间的缝隙,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没人…
南敬修皱了皱眉,既然没人的话为什麽要怕他进来呢?
正要关门出去,南敬修顿了一顿,哪里不对?这房间有点不对啊!转头再环视了两遍,这隆冬正寒的天,窗户却全开着……
「四娃啊~有了对象呢,爹不反对,你让姑娘家委屈了就不对…」
南敬修闻到的空气中那若有似无气味,他也是个男人,还是几个孩子的爹了,那味道不言而喻,孩子有对象了是好事,他也没真的古板到不成亲就不能同榻。况且这窗户这麽开着,那味道都还能有一点,那也就是说最迟到刚刚,他小儿子可能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