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已经被抵到咽喉了,仍有一大节粗黑的橡胶裸露在外,属於无机物质的冰冷感让南之遥越发的感到恶心,几欲作呕,却是让南牧之抓准的时间退後,再深入。
「哥哥不想弄痛你,你乖,听话。」
南牧之换上了温柔的语调哄着那紧闭双眼的人,抽出了那被唾液沾湿的性具,手掐着南之遥的腿弯抬高,当按摩棒抵上了南之遥身下穴口的时候,南之遥瞪大了原本紧闭的眼,恐惧完全的占满了他的思绪。
「放开我!!!!!操你妈的王八蛋!!!!你敢!!!!!你敢!!!!!!放开我!!放开───────────」
双腿拼了命的挣扎,确还是不敌男人的力气与疯狂,南牧之手上力气一使,那跟自己不相上下的性具店强行突破了尚未被松开来的肉穴。虽然按摩棒上面是已沾满唾液,但那些远远不足以达到润滑的效果,更别提南之遥压根儿就没松润开来的地方。
剧烈的疼痛让南之遥眼前发黑,几欲晕去,苍白取代了一切颜色,就连刚刚不肯哭出的泪水也被逼出。
晕眩中南之遥想,他会不会就这死掉?
不过很可惜的是,人的身体韧性还满高的,死亡有时候不是一件那麽简单条件就能达成的事。
把那性具抵好,确定不会滑动,南牧之才松手,把南之遥重新抱进自己怀中,唇舌相缠的温柔,好像现在拿着性具淫虐人的不是他一样。
「哥…哥…我痛…好痛…」
被这温柔给引出了真正情绪,南之遥痛到发昏的意识中,只记得了那个小时候疼他的人,像是终於放弃了抵抗一样,南之遥躲进南牧之怀中,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等等就不痛了喔~宝宝要乖,乖了就不痛了。」
面对了南之遥逐渐软化的态度,南牧之则是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脸、耳朵、脖子一分一毫都没有忽略的吻着。
放开了刚刚抵着性具的手,前去握住了南之遥软趴趴的皮肉,略微用力的开始搓弄起来,慢慢上涌的快感开始抵消掉身後的疼痛,却不是完全的消除而去。
黑色的按摩棒兀自在已经轻微撕裂的肉穴里震动着,被撑开的穴口隐约的流出血色,南之遥呜咽,他好痛…好痛喔…
「宝宝,把眼睛睁开,看清楚是谁在碰你,看清楚我是谁。」
南牧之见怀里的人又闭紧了双眼,便把人抱了起来,挪到了离镜子比较近的那边,让南之遥背对着他,坐在他的怀中,双腿卡着南之遥的双腿大开,不让他并拢,语气轻柔但却是强硬的下达着命令。
他就是要他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一幕,碰他的是谁,要他看清楚,在自己的慰抚下,被如此对待还会动情的是谁!就是要南之遥清楚的记住,他就算再会跑,跑的在远,他也还是他南牧之的人!一辈子都是!
「不要……」
还有些哽咽的人扭过了头,不敢去看镜子,刚刚看见二哥舔着自己的印象还十分清晰,他现在真的没有勇气去看着自己,在被这麽屈辱的对待後却还是涌上情慾的自己。
「不要?不想看清楚,不想承认也没关系,哥就带着你,在我们家门口,大街上,这城市的每个角落里都干一遍,干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宝宝你说,好不好?」
南牧之眯起眼睛,把还在肉穴中的按摩棒又在往里面深入了几许,过度的深入让南之遥才消去一点恐惧又暴发出来,来自二哥的威胁则让自己感到更深的羞耻。害怕南牧之真的把他带到公众场合强要了,他这才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镜子中的南牧之还穿戴的整整齐齐,只有自己是裸露的,臀肉红肿不堪,小穴里还直直的插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微裂的穴口有着丝丝红艳,而自己腿间的性器却因为还不停的被爱抚着,而直指向天,这样羞耻的一幕让南之遥仅仅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又想闭上眼睛,这样他才能自欺欺人的不觉难堪。
可就算只看到这麽一眼,所有的细节却像是被刻进了脑海一样,挥之不去。
打定主意要南之遥绝对不敢再忘记的南牧之哪会让他如意,伸手固定好他的头,从新握上了按摩棒,调整着角度要找到南之遥的敏感处。按摩棒上的凸出快速的摩擦嫩肉,震动着肉穴的每一个细微处,每当前列腺的边缘被摩擦到时,南之遥还是从疼痛中开始获得了快感。
一直注意着他的南牧之当然知道他这是前列腺被按摩到了,对准了那一处,南牧之死死抵着不再动作,前列腺上的强烈的震动让南之遥爽的浑身直发抖。而他却只能紧紧死咬着几乎要尖叫出声的嘴,这间老公寓的隔音并不好,生怕自己想要放浪大叫的声音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看着南之遥又倔上,南牧之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最大,南之遥顿时大受刺激,即使咬破了嘴唇,仍然听得见由喉咙溢出的呻吟声。
南之遥扭动着腰想挣脱这越来越强烈的难受,却挣脱不开南牧之用手掌抵住性具的这个动作,持续而强烈的震动,过度的刺激着所有感官,让原本该是快乐的性爱成了一种刑罚。
过度的刺激全累积成了一种痛苦,镜子将他被拉的大开的腿间风光,完全的呈现在两人的面前,太过色情的模样让南之遥自己的不敢再看,原本有趋缓的眼泪又开始越掉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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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根东西还真是南牧之冤枉了人了。
那是宋玉这人有道具癖,刚交往的时候他来过南之遥的住处一回,有点变态的把这东西藏到衣柜底下。
等着找机会用
结果没想到,南之遥恋兄…
一直等到很後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发现当时的这个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