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之遥的动作,那明显是想自己解决也不愿与他共赴巫山的意图让南牧之大怒,大手一伸,把南之遥的手往两旁带开来箝制着,死死的压在床上:「我有说你能碰自己了吗?宝宝你最近真的太不乖了!」
南牧之腰往前用力一顶,肉棒长驱直入把南之遥的腰臀都顶高了几分,还微些乾涩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肏入弄的有些麻痛,痛的南之遥都呜咽了起来。
看着南之遥红了的眼眶,南牧之俯身向前吻住了那因疼痛而瘪起的唇,舌尖沿着唇缝来回勾勒。
松开了刚刚箝制的双手,把人的双手往自己项颈间带上环住,趁着南之遥松懈的一瞬间,南牧之的舌闯入他的口中,汲取着他所能掠夺的一切。
等这激情的亲吻把南之遥最後的智给弄的乱纷纷的时候,刚刚因疼痛而紧缩不已的嫩肉也跟着松懈下来,不再箍的让人难受,而是紧密的包裹住刚刚欺负他的凶狠。
让嫩肉紧密包住的肉棒舒服不已,南牧之开始前後缓摆了起来,手指也攀上了南之遥的胸口,轻搔乳尖的顶端,麻痒的感觉刺激着乳尖。
当南牧之再捏住轻捻的时候,南之遥的喉咙中传出呻吟,还被吻着的嘴角挂着透明的津液,下身无人慰抚的性器随着南牧之的顶弄摇晃着。
「啊啊!嗯…啊哈!哈!喔──!!」
躺在床上,终於被南牧之松开的唇叫了出声,南之遥有些自暴自弃的主动抬高的屁股,方便肉棒毫不留情的肏弄,那种全然被满足的痛快就像毒药一样,只要嚐过一次,就算明明知道这是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的一再去碰。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南之遥心底哄骗着自己,说就这一次了,这次做完就绝对不再跟二哥走近了──
而昨天的他,还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说,绝对、绝对不会再──不会再…
没有用上润滑剂润滑的肠道开始分泌出体液,将肉棒濡出水光,但肉穴还是有些乾涩,南牧之每次的抽出都会带出深红色的嫩肉,淫媚的红色裹紧肉棒,随着肉棒每回再插进小穴的时候,那嫩肉就会把这凶狠的柱状体咬的更紧。
「以後还敢不敢不听话了!嗯?」
看着南之遥开始迷蒙的情,南牧之放开力道的狠撞进小穴中,肉棒摩擦敏感点让南之遥尖叫出声,顶着南牧之的胯间扭腰,敏感点上不停的摩擦让南之遥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快到高潮的极致让他的眼角泌出了生理性的水光。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抽出肉棒抵着穴口,南牧之微眯起眼,在南之遥即将获得高潮的那瞬间停下,要南之遥乖乖回答,他的宝宝从小就有些反骨,该驯着的时候,那是不能心软。一心软,他总能把自己的那些黑色情绪给完全引出。
正享受着慾望的人失去的快感的来源,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听话?他很听话了啊…二哥好过分啊…
伸腿勾住男人的腰,想把男人抵着的肉棒随着自己的动作给插进来。男人掐着他腿弯,拉开想勾着自己腰身的腿,不让他得逞:「回答哥哥!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敛起来的眉眼开始带上一些阴鸷,恶意的把龟头往上顶着南之遥会阴与囊袋的交接处去逗弄,本来就让慾望烧光了脑子的人哪经得起如此的逗弄,南之遥起了哭腔乖乖的点头应了要听话,得到答案的男人这才又把凶器挺入。
「叫我。」
挺进那高热的肉穴重肏数十下之後,男人停下了给予,由开始到现在,好几次他都注意了南之遥明明想喊他,却还能有力气硬生生把叫他的那声给转走,转成了一般的呻吟,这让南牧之怎样都不觉得舒服,为什麽不叫他?是不想叫,还是想起那个该死的人了!
说一声才挺进一下,这跟刚狂烈的快感差了十万八千里远,正好让南之遥缓过一些,加上给南牧之那一声声的叫我,南之遥的理智总算又惊醒了些,再次闭紧双唇,就算让他二哥那一声命令才挺入一下的行为吊的难受,南之遥依旧倔着不开口。
「宝宝,哥的宝宝,你听话,叫我,叫我…二哥疼你,你乖乖的,二哥疼你…」
粗壮的性器换下那种惩罚式的凶狠,温柔的研磨起那紧密包围着自己的细嫩,原本还带着绝对权威的声音也降下了好多,换上了一种低姿态,细细秘密的哄着他心头上唯一的宝贝。
落在嘴唇上的亲吻缠绵的不可思议,舌尖的舔舐诱惑着另一条舌出来,亲吻、亲吻、亲吻。
刚刚腿间还被人忽略着的性器落入了南牧之的手中,有些茧子的手掌摩挲套弄的这里更是激动,娇嫩嫩的龟头顶端让男人的大拇指恶意招惹,舒服到除了吐出更多清液来回应外,找不到其他宣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