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垃圾,到底是来我家干嘛的!」他把保险套丢到阿宏的脸上。
阿宏一手接住,「不是啊,上次也穿这件外套,约了个妹,去旅馆只做了一次,对方就不行了,我把多的放口袋里,没想到这次用到。」
阿乐本来还想问过期没,想想,这小子打炮的频率很频繁,嘴上也时常吹嘘有妹,就没问了,心里总是有种怪异感。
阿宏二话不说,就开始撕套子、戴套,整体动作一体成形,就连把套子一节一节弄到屌上的速度都很快,套子套得很平整、一点都不皱。阿乐一想到自己连套子怎麽戴顺都戴不出来,还要弄很久,就知道自己真的很废。
阿宏又撕了一包润滑液,倒出来,抹一些在阿乐的菊穴上,一些在自己戴好套的屌上,就开始在他股间摩擦,「我要进来罗?」
「耶,里面不用弄一点吗?」
「不用啦,我又不大……」
才在说,摩擦摩擦,忽然就滑进来了。阿乐想说:三小,这是什麽碗糕?含起来不大啊,怎麽感觉现在这麽大?!
事出突然,屁股动一动,貌似还会插得更深,阿乐呻吟了声:「…喔…靠……进来没……?」
「还没,只有头。」阿宏扛着阿乐的双腿,夹在腋下,夹紧屁股,又往前突了突。
阿乐咬着牙,忍耐下方的异物突入感,「…唔、进、进来没……」
「快了,有一半。」
「嗯……嗯……」
时间彷佛过了千万年,阿乐的闷哼显然听起来不舒服。
「乖乐乐,开苞都是这种感觉,体会了女孩子的心情,以後就对女孩子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