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帮我爸吹啊,我帮他吹一次有五百块。」
「外头妓女也不是这价钱。」
「拜托,自家的劳工耶,当然要压榨啊,大人都马这麽坏。」
见阿乐已经毫不反抗,或许是已经放弃了,整个人非常乖巧,阿宏乾脆压在他的身上,把脸靠在他的脖子边吹气。他往下舔阿乐的下颔直到脖子,再吸舔他的喉结,吸住,拉扯,放掉,一边揉他的胸。
「啊啊、…!」
这种刺激为阿乐带来一种经上的酥麻感,从来没有女人吸过他的喉结,他不知道同时被吸喉结、揉奶,竟然可以带来这麽大的官能刺激。
不知道为什麽,互相吹过喇叭、含过阿宏的鸡巴以後,阿乐整个人陷入绝望,反而习惯了,没有再推拒阿宏。他觉得这种状态、关系很怪、很暧昧,可是又不敢说破,就扁着嘴,只敢静静看着他,到了说话的时候,又不敢直面他,有时会撇开眼。
阿宏不能理解兄弟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却也没戳破。
他难得有个同年纪又不错熟的男人可以这样搞,还是自己缠来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与阿乐更亲密、撒娇一些。
有时,老爸也会这样亲他的脖子,他就也依样画葫芦的亲阿乐的脖子--能闻见一点汗水咸咸的味道,但是不讨厌,好像是一种年轻男孩特有的气味,很有活力,不知道老爸在舔自己的时候,感觉是否也是如此?
老爸也不错,是个成年男人,很温柔;乐乐也很好,一副处男样,超可爱。
「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