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陈晙真,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纨绔子弟。父亲是b市公安局长,整日忙着工作。他又早年丧母,整天跟着大院儿里一帮小伙伴们瞎混,什么都玩。等他父亲猝不及防的发现儿子长大了的时候,陈晙真已经出落成这不着五六的浑样儿了。他父亲宠他,又管不着他,也就由着他玩。这些年大网红小明星不知道玩了多少个,他偏爱清纯那一挂的,苏遇微这种就很合他的胃口。
就是不知道是真纯还是装纯?
“你看看我接下来应该打哪一张?”陈晙真的手在苏遇微的腰上游移着,他把唇贴近苏遇微的耳廓,往里面呵气。
“打六筒啊。”苏遇微跟没发现似的,动作麻利的帮他把六筒打出去。可能是觉得耳朵痒,她还掏了掏耳朵。
……是真纯,可能还有点傻。
陈晙真更感兴趣了。他把揽着苏遇微的手臂收紧,借着打麻将有一下没一下的跟苏遇微调情。直接上床多没意思,还是要有点感情做调味剂才有趣——毕竟做爱,做的不就是“爱”这个东西么?
陈晙真又胡了一把。苏遇微好像手气很好似的,帮他摸来的全是好牌,他连着赢了好几把。尽管陈晙真不缺钱,赢钱也叫他高兴。赌博很能刺激人的欲望——陈晙真抓住了苏遇微的腰,示意其他人腾地方。向靖把麻将牌一推,伸了个懒腰:
“不玩了,忒累,知源敬一咱们仨出去逛逛去,活动活动。”几个人很有眼色的勾肩搭背着出去了。
苏遇微手里攥着一张麻将牌,被陈晙真搂着摸身子。她好像很不适应,身体的反应有点抗拒,陈晙真阅人无数,哪里看不出来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雏儿。
“多大了你?”陈晙真问着,手很不客气的探进了苏遇微的t恤下摆。
“十八了。”苏遇微的气息有点不稳。
“哦,怎么出来做这个了?”一个好的嫖客上床之前总要聊聊人生,最好是把对方感动的痛哭流涕接下来才好浓情蜜意。陈晙真深谙此道,问话就像喝威士忌得加冰一样自然。
苏遇微好像有点紧张,手里的麻将牌一直没放下:
“因为缺钱,妈妈病了。”
“啧,小可怜。”陈晙真当然不是真的可怜他,他又不是和平圣母慈善大使。他摆出一副怜惜的表情,揉了揉苏遇微的头发,“好好伺候我,钱少不了你的。”
“嗯!”苏遇微点点头,冲着他笑,左边脸颊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她身上牛奶味沐浴露的味道很纯,陈晙真嗅着那个味道,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失控。
此时的苏遇微在他眼里就像一杯热乎乎的牛奶,表面浮着一层奶皮子。他只想用筷子戳进去,把那层奶皮子揭下来,搅巴搅巴全吞到肚子里去。
他把苏遇微抱起来,往里间的卧室走去。
……
苏遇微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反应青涩,身体软的不可思议,任他折腾,体内的软肉一直紧紧地吸附他。哪怕是疼了,也只是咬着下唇轻轻哼着,很满足他的征服欲。
是个好床伴,可以宠一宠。
陈晙真把自己抽出来,洗澡去了。苏遇微伸手在自己的臀尖抹了一把,看着自己指尖沾上的白色液体。
她的脸上好像带了点轻蔑的色,把手指蹭到床单上擦干净。
“真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