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大脑里浮现出初次见到德拉科的场景,那是你第一次去到妻子家做客,其乐融融的晚餐桌上只有德拉科独自摆着不满的臭脸。你无奈之下借口来到外院抽烟,却碰上了抱臂冷眼坐在长椅上的小舅子。那次他穿了笔挺的黑色正装,甚至出于良好的家教被迫在领口打了个墨绿蝴蝶结,真丝质感。og就那么高傲的抬眸鄙睨着你,像极了俯视整个人间清高愚蠢的恶。
鬼使差又或者是蓄谋已久的,lph不受控制的走进香甜诱惑散发的源头,双指从嘴边夹过烟头缓缓吐出一口茫茫白雾。你问德拉科,
“你被标记了吗?”
.....
谈不上新鲜的空气惊喜的流入肺部,与之常然相伴的则是你和他疯狂膨胀绞缠的信息素,叠叠光裸身体泡着的不是热水而是满缸果汁。
og把你拉出了水面,瞬间又迫不及待的封上lph的唇瓣。他利用虎牙狠狠咬了一口,血丝的甜味满布口腔与其并排在你颈脖处磨鬓厮耳,德拉科的喉头沙哑,“我们乐队已经拿到了剧场的固定席位,两周后我就能搬出去了。所以....现在...标记我.....”
这是恶魔在你耳边呢喃细语,挣扎、羞耻、破碎的道德心无力的禁锢着你的行动。妻子和女儿的堪堪幻影掠过脑海,德拉科马上扭动了一下精瘦的窄腰,一切都顷刻化为虚幻的泡沫。
“德拉科...”
你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或者是任何答应的单词。
因为你是个彻彻底底的烂人。而这一切都是不应该的,错不在他,不在这个为你发狂的og,不在为你垂下那高贵金发哭泣的og。明明是是你迈出了那一步,那走向深渊的一步,而现在他沐浴罪恶邀你共赴天堂般的地狱。
“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不可能会有第二次!”
德拉科仰仗着比你高壮的身躯一把将你提起,硬瓷浴缸边缘膈的你后背生疼,og的胸膛却更加滚烫坚硬。而德拉科切实绷紧的俊脸与发红的眼眶逼堵在你鼻尖,英国梨的味道在空气里咆哮嘶吼,“标记我!”
lph无力的向后仰起下颚,浴室暖黄色的灯光在视觉经疲劳过度的影响下带了迷幻色彩。好像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只是午夜场你做过的再愚蠢不过的黄粱美梦。然而此时此刻他竟从残忍的月夜里撕扯而出,温柔的拉起你的手心宣布,是时候该清醒了
于是你笑了笑毫不回避灰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