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需要我帮你拿抑制剂吗?”
而你的贴心的询问好像激怒了og,他愤怒的咬紧后牙槽,潮湿的粉舌在牙间滑动。德拉科咆哮着喊道,“你干脆和以前那样操我一顿好了,现在跑来假惺惺的说什么抑制剂!你他妈到底怎么想的?!”
.....
假装和平的伪善面具终于撕裂的粉碎,只有无尽诡异难堪的深渊横隔在你们之间。德拉科还在浅浅的喘息,可你大约一个月前已经明确的向他提出要断绝这段不正当的隐蔽关系。
你背着妻子和小舅子偷腥的关系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德拉科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og瘫软在地,下身泥泞的像个成熟腐烂的水蜜桃。伴着浓烈到窒息的英国梨味,你开始无法遏制的怀念起干进他生殖器的绝妙滋味,那是你在bet妻子身上永远体会不到的。
他像一团紧致的高价棉料,柔软、绵密、勒紧时又是难耐的挠人般血脉膨胀。即便是到了欲望深处时咬着嫣红嘴唇不断流水的og,即便是被你顶上高潮时扭着屁股喘息的og,即便是在说你分手时咆哮着一拳打在墙壁上的og。他也从来不会在你面前哭,或者是说他高傲到不屑于为一个lph哭泣。
可他毕竟只是个og,一个试图用其他lph吸引你注意力的og,一个只能深夜躲在厕所哭着自慰的og,一个被你抛弃了的og。
沉重的叹息从你口中发出,蹲下膝盖,毛毯被淌出的液体浸湿。而你只注视着那双如同伦敦上空经久不衰迷霾的浓厚灰瞳。
“把裤子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