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先生对杜隽桦狠狠甩了巴掌。
『啪』刺耳、响亮,这是个一很有力道的巴掌,玺先生觉得自己打得手掌都痛了。
杜隽桦被打偏了头,一阵头昏,脸部也很刺痛,却不敢出声。
室内再度剩下一片寂静,玺先生没有再说话,却突然起身离开。
杜隽桦惊慌的抬头,明明想逃离男人身边,但是玺先生离开时,也会感到不安。
玺浩柟仅仅是站在一旁看着杜隽桦,他连裤子都没拉好,露出的生殖器还是挺立的样子,但他却毫不理会,只是站在离床边两步左右的距离,静静的看着少年。
杜隽桦转头便看到从自己身上离开的男人就站在一边,不发一语,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是受害者,但是看着男人露出对自己似是失望的情,杜隽桦忍不住开口说:「对不起。」
男人听见杜隽桦的声音,却没有回应。
杜隽桦看玺先生依然冷淡的看着自己,心里更是不安,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刚才他是这样痛恨男人要自己口交的行为,但是此刻他不再这样想。
杜隽桦再度开口:「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做的!」
玺浩柟看着少年,他原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些,他怕自己继续压在杜隽桦身上会做出更多暴力的行为;明明是个从未凶过妻子、打过小孩的男人,可是一遇上少年,彷佛多年来的所有压抑便倾巢而出,放纵的想要尽情宣泄。
当他看着杜隽桦,除了满腔情慾、爱意,还有更多难以自制的掌控欲;想要牢牢掌握住,不能忍受一丝一毫的反抗,男孩哭泣、颤抖,全部都好可爱,自己全部都喜欢。
每一种姿态都不想错过,笑或哭,媚惑还是淫荡,哀求、委屈,就算是愤怒、憎恨的情,少年的每一种情、姿态都应该属於自己。
玺先生看着杜隽桦,男孩一脸不安的样子,却说出可爱的话,让他觉得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只想狠狠的将男孩压在身下疼爱一番,或是把他弄哭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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