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先生狠狠的搓捻、拉扯那敏感的乳珠,不像一开始温柔的搓揉、调情,此刻他就是要让少年哀号。
「嗯啊!痛、痛!」杜隽桦痛得落泪,嘴里更直嚷着『救命』或是哀号。
玺先生的笑容似乎听到少年求救时显得更开心了。
「杜隽桦,我会救你。」宛如催眠,温柔、肯定的声音。
智似乎已经迷惘,一生从未经过太多折腾的少年,此刻早已经耐不住被重重的抽插小穴、拍打身体、拉扯敏感乳珠这样的痛楚。
哀号、求救,此时此刻,耳边传来如此温柔的声音。谁?是谁?谁会救我?
杜隽桦没有一丝真实感,他的双眼茫然,开口,他以为自己正在对谁说话?其实是谁都好,逃不开、躲不过的性爱已让他万般疲倦,可怜又无力的,他再度对着声音说:「救我,拜托救我。」
一时之间杜隽桦并未等到回应,似乎过了很久,也许根本只是几秒之间的沉默,就在杜隽桦将要陷入绝望时,那声音又出现了。
那温和的声音轻轻的说:「那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玺先生、待在玺先生身边好吗?」
这个要求令杜隽桦瞬间迟疑,他的智不够清楚,却似乎…有什麽不对。
玺先生这时拉扯乳珠的力道又加大了,另一手也去揉搓少年的性器,阴茎粗鲁的插入少年可怜、红肿的小穴,每一个动作都不带温柔,纯粹是为了产生痛楚。
「啊…啊……」杜隽桦再次痛苦的呻吟。
玺先生听着少年充满痛楚的呻吟,温和的再一次开口问道:「杜隽桦,我会救你,只要你答应永远不离开并永远乖巧、顺从玺先生的话。」语毕,玺先生笑着,笑容在昏暗的室内又显得如此扭曲。
再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这一回杜隽桦没有迟疑,他不想痛了,只要现在玺先生放过自己,反正是逃不了了,那麽以後他都会听话的!只要现在,拜托,让我休息吧!
「我一定会听话。拜托……拜托…救我,停下吧…我好累,让我休息吧…」杜隽桦如此说着。
「你保证?一定会听话?不听话的话要怎麽办呢?」玺先生将每一个肆虐的动作停止,包括在小穴里的性器也停止了动作。
杜隽桦突地觉得松了口气,身体隐隐还发疼,但起码敏感的乳头没有再被故意拉扯,所以,真的会有人来救自己?
「你要怎麽保证一定会听话呢?你不保证我可救不了你喔!」声音再度出现,温和又带着笑意,说着这话的同时,彷佛要验证他的话一般,虽然乳珠不再被过分拉扯,停在後穴里的凶器却又开始动作。
虽然这时玺先生的动作已经比刚才放轻许多,但被过度使用的後穴经过刚才粗暴的抽插之後,此刻已经没有快感可言,只余下难以忍受的、似乎已经被狠狠撕裂的痛楚。
「不…啊……痛…停、停…拜托!拜托!我保证、我保证!什麽都答应!拜托,停下来!」後穴再度被进出的瞬间杜隽桦便投降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拿什麽保证,但什麽都好!真的,他真的好痛,什麽条件都行,停下吧!拜托!
杜隽桦的精在此刻已经不清楚了,宛如置身在一片黑暗里,裸露着身体,被谁恣意妄为,他以为自己还醒着,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玺先生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他心爱的少年,如此悲惨的模样。
有着美丽身体的少年。
身上的白晰肌肤却充满瘀痕或是自己啃咬、拍打、吸吮的痕迹,乳珠肿胀难消,发丝凌乱,被迫张开的双腿有自己置身其中,自己肿胀未消的阴茎还停留在对方白嫩双臀、发红的小穴里,那小穴看着还湿润,隐约还有些乳白色液体沾在附近,如此淫荡无力任人宰割,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如此惹人心疼。
这个样子的少年,他所有可怜又可爱的模样,都是自己的,不会放开,这一生绝对不会放开。
看着杜隽桦闭着双眼、张着小嘴喘息的脸,玺先生知道少年此刻并不清醒,宛如困在玻璃笼子里的鸟儿,看到蓝天,却飞不出去,只能开开美丽的双翼,被有心人豢养。
「你保证了。要是你反悔,如果你不听话,假如你想要逃跑…那我就会惩罚你,狠狠的惩罚你。」大力的扯着少年凌乱的头发,玺先生在少年耳边说着。
皱着眉头,杜隽桦好痛,什麽都好,要乖乖听话、不可以逃,都可以!
一片黑暗里,男人的身体压在少年身上,似要合为一体的肉块,玺先生亲吻着杜隽桦的脸颊,开心的听着少年从小嘴里吐出的言语。
「我…我会听话、乖乖听…话,绝对…绝对不会离开玺先生…不要…不…要罚我…」杜隽桦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缓慢,尽管音量不大,却无比清楚。
双手捧着少年的脸,从额头到嘴唇,一一亲吻着,玺先生说:「好乖、好听话,只要你一直这麽乖,就不罚你了。」一边说着,玺先生那还硬挺的东西也一点、一点的退出小穴。
待续
後记:这样很快就会把存稿发完耶...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