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冰冷的指头慢慢的收紧在少年白嫩的脖子,他轻声的在少年耳边说「拒绝我,好吗?」,指头慢慢收紧。
少年看着男人,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好害怕。
「唔…呜……」发生细细的呜咽声,他说不出话来,目光只能停留在对方身上。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试着挣扎,但越是挣扎呼吸就越来越困难。
张嘴,想说什麽,说不出来。
玺先生终於放开了手,少年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膛高高低低起伏着。
靠在少年耳边,轻咬着耳朵,「你,真的要拒绝我吗?」玺先生又问。
杜隽华仍在喘气,眼角再度泛出泪光,但却可以察觉到他微微的摇了摇头。
玺先生满意的笑了。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室内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窗帘黑色的,现在是几点?杜隽桦无法得知。
玺先生的笑声原来这麽低沉,平日他们除了互道早安之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对方呀。
为什麽会这样?杜隽桦脑子一片混乱。
玺先生的吻来到少年的唇瓣,他像小鸟一样,轻啄了一口。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脱掉了那件四角裤,原本被挑逗得勃起的小东西经过这一会儿已经完全颓软了下来。
他的手略嫌粗暴的揉弄起小东西,上下撸弄或是掐住那两颗小球。
少年的身体青涩,这般直接的碰触敏感器官,嘴里忍不住的发出喘息声。
「唔啊……」杜隽桦眉头微隆,被侵犯却还是有快感,对於这样的身体感到可耻。
听到少年的喘息声,玺先生更是低下头,用自己嘴巴含住了那小东西。
吸、舔、含,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对待少年的阴茎根阴囊,那小东西受不住这等攻势,马上就变得直挺挺、硬梆梆,杜隽桦的喘息声便更大了。
爽到一个极限,脚指头内凹,「嗯啊…」压抑过又有点儿高昂的喘息声便从少年喉头发出,量不太多的精液便射了出来。
玺先生用嘴巴全数接下,他没吞下去,嘴巴移到小菊花的入口。
那边一看就知道是让人销魂的小穴,很紧致似的小穴微微跟着少年的呼吸轻轻收缩着。
玺先生的唇贴近那小穴,缓缓的将少年的精液和自己的唾液吐出,小菊花外围瞬间变得湿润、淫荡的样子。
杜隽桦感到股间传来的湿润感,他想退缩,可是刚刚被紧紧掐住脖子的印象太深刻了,他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玺先生对他为所欲为。
玺先生舔舔小穴周围,伸出一根指头将精液推入少年体内。
只是这个动作,就让玺先生的勃起更加高昂,那小穴里头的温度是这麽美好。
指头等不及让小桦适应便开始抽插,一根指头很快的就便两根、三根。
「唔…嗯…」
「唔啊……」杜隽桦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麽而发出呻吟,只知道是控制不住的声音。
玺先生动作不算温柔,他的指头来回在小穴抽插时,另一只手则撸动阴茎,有时还会大力拍打或掐柔少年的屁股。
那屁股雪白,本该这麽玩弄呀!
『啪』、『啪』
玺先生打屁股的力道越来越大,「啊、疼…疼呀…。」少年的身体一边被指头抽插一边被打屁股,两种情绪交融,叫出的声音越发颤抖并夹带着哭泣似的软弱嗓音。
玺先生很兴奋,「叫啊!不要忍住!」看着杜隽桦那张漂亮的脸眼角含泪的可怜模样,指头抽插的速度就越快。
四根指头、五根指头,玺先生想将整个手掌没入那温热的小穴。
「不要…疼、疼……好疼呀………」杜隽桦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他觉得股间那个小穴好像快裂开那样的痛。
这时玺先生停下抽插的动作,指头退出小穴,他双眼紧盯着开拓了一会儿的小穴,那穴口张开无法马上合拢的模样令他马上扶着自己又涨又硬的分身,进入。
「啊呀!」少年惊喘了声,可是被开拓过的小穴并没有迎接太多的痛楚。
杜隽桦身体光裸、晃动着,看着玺先生,这辈子他没想过直肠里会被男人的性器插入,没想到隔壁的邻居竟然对他这麽做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感觉得到男人性器的硬艇跟热度,那麽充满掠夺气息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撞进他的小穴里。
心里头觉得委屈,泪水就又掉了下来,四肢大张的无助让他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摆动着。
「嗯…啊……」不知道玺先生插入时顶到了哪一点,少年的喘息变得更难控制。
抓紧少年的腰,玺先生更加密集的抽动,顶入时几乎要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啊……」隐隐约约,小穴的热度带来快感,杜隽桦感到羞耻,呻吟声却越来越大。
「嗯呀…嗯…」彷佛是一艘狂风暴雨里的小船,意识只能随着摆动的频率晃动。
「叫呀!多叫点来听听!」玺先生插入的力道很有力,跟他高瘦斯文的形象很不搭配,他一边插入一边抚摸少年的身子。
抚摸那白晰身体的手很粗鲁,又捏又捻,少年的身子有的地方已经发红。
玺先生的喘息越来越重,抓着少年腰身的手换搭在肩上,他紧紧搂着少年,两具躯体贴合,下半身性器撞击屁股的力道使肉体啪啪作响。
体温那麽炙热,快要高潮的感觉让玺先生想起自己少年时便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可是他是独子,为了给家里一个交待他还是很认份的娶了老婆、有了小孩。
搬到这个社区时少年才几岁呢?他还是小孩吧!自己跟老婆还常拿饼干、玩具给他呢!
什麽时候开始少年出落的这麽美好了?玺先生搂着少年,腰身摆动的更大力,牙齿咬上少年白嫩的肩头,这麽想着。
「嗯啊……」杜隽桦的意志变得薄弱,身上这个男人的体温让自己无法抗拒,隔壁邻居老婆走了之後偶尔落寞的站在花圃里浇花的样子出现在脑子里。
印象中他们只有道过早或是您好,可是他对玺先生印象深刻,书卷气息很重的男子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茶香,不知道是在哪沾上的?
现在他们这样抱在一块、肢体交缠着,是否那样的茶香也会染到自己身上呢?
「嗯…嗯……呀……」随着玺先生的抽插越来越快,少年的叫声就越来越高昂,还没等玺先生高潮,他又射了一次。
小穴内壁骤然紧缩,「唔啊…」玺先生大力的插入之後终於忍不住射精了,全部都射在少年美妙的体内。
什麽时候少年出落的这麽美好呢?其实这问题的答案玺先生很清楚。
大概是少年开始上国中的时候吧。
那时候妻子身体开始不太好,孩子正叛逆,但是小桦慢慢长得修长的身子跟秀气的脸蛋已经开始让他心猿意马了。
但他当然不能对不起妻子。
所以那时候开始他便很努力的让自己花更多心思在家人身上,尽量不要与少年家有所接触。
几年过了,妻子撑不住了,孩子大了搬出家去外头住。
他的精顿失寄托,少年美好的模样便出现在脑子里。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
可是每天看着少年、偶尔打声招呼,脑子里便开始狂妄的想像,肉体的追求的刺激是无法透过自慰而得到满足的!
他想要小桦!
他要小桦!
缓缓将性器从少年体内抽出,舍不得离开呢!那麽温暖的小穴包裹着他的阴茎。
玺先生看着又多又浓的精液从少年的小穴内流下,夹杂着一些血丝,吞了吞口水。
杜隽桦高潮了两次,情有点恍惚,被内射的感觉却很强烈,他知道,体内有了玺先生的精液。
他会放过自己了吗?杜隽桦脑子里只剩下这个问题。
然後他也开口问了,「可以让我走了吗?」少年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因为叫床而显得沙哑,别有一种性感。
玺先生挑眉,笑出了声音「呵…哈……」声音不大,却很清楚。
然後玺先生说「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那表情,很认真。
杜隽桦看着玺先生,害怕的感觉再度像自己侵袭过来,明明家住隔壁而已他却在这张床上被綑绑、被强奸、被干得嗯啊叫!
为什麽会这样?杜隽桦不懂。
於是他朝玺先生大吼「你干都干过了!该放我回家了!」语气里有害怕和愤怒。
巴掌这时再度打偏了少年的脸,玺先生的分身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硬了,他再度插入少年的小穴里,「我不会放你走。」他这麽说完腰身又开始摆动。
黑色的窗帘不透光,这房间隔音他特别加强过了。
玺先生的笑容很快活,这少年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抱紧少年纤细的身体,性器插入小穴,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接着他在少年耳边说「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他不停重覆这句话,直到少年的小嘴无法控制的吐露出像哭泣的喘息声。
「呜…嗯……呀…」眼泪又流了下来,杜隽桦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被插入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随着被插入的节奏淫荡的喘息。
最後耳边只剩下一种声音,那是玺先生略为低沉的嗓音不停的说自己是他的的声音。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玺先生看着流着泪水、昏了过去的少年,执着的这麽说着。
theend
後记:这篇短文可以说是杜鹃花的最源头,发完黑色的美好之後本来应该就这样结束,但突然觉得还想继续写下去,爱上了玺先生,之後衍生出更多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