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听说了么,今天怜幽阁来个新货。『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渍,什么新货,你是不知道,那可是我们金科高中的状元郎。”
“状元郎,那不能吧,那怎么会……”
“听说是他父亲通敌叛国,还害死了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弟弟。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那状元郎怎么……”
“圣上下令,只要这状元郎在怜幽阁里接满接客三个月,就放过他的老母亲和妹妹。”
“这可真是,不过,听说状元郎可是容貌姣好似潘安,才富八斗,整个一翩翩公子,京城里喜欢他的姑娘可以排好几街呢。这样的人,能压在身下干,这辈子值了!”
“是的了,今天可是他的开苞之日。城里好多男人都去了,按照圣上的要求,开苞人选全靠抽签,日后接客也不收一分钱,不管硬不硬得起来,去看看,反正干他又不要钱,听说男人那处,操起来比女人还紧还舒服呢。”
今日,京城的茶馆里到处是关于状元郎萧世安入怜幽阁当小倌的事,还要免费卖三个月。萧世安平日里有些高傲,总是冷清着一张脸,对于才识不如他的人不太理睬。这样的人,居然要雌伏于男人身下,还要当众像玩物一样给别人戏弄。不管是往日里看不惯他的人,还是完全不认识他的人,都想去怜幽阁瞧个热闹。
怜幽阁二楼,萧世安坐在铜镜前,任由阁里的丫鬟给他梳头涂粉,想着今晚要面临的遭遇,他不禁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想着,忍忍,过了这三个月就好,到时候接上母亲和妹妹,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两个丫鬟对他的态视若无睹,梳妆打理完毕,便退出房间。此时,一浓妆艳抹,带着浓厚脂粉气的半老徐娘扭捏着走进屋内,这正是怜幽阁的妈妈。
“哎呀,晚雨,这可是准备好了?虽说你只在我这呆三个月,还没法给我赚任何钱,但好在那位也是给了我不少银子,可是要让我这三个月给你好好招揽下客人呢。”
自从萧世安到这怜幽阁来,连原本的名字都被剥夺,仿佛他生来便该是伺候人的玩意儿。
萧世安的脸上满带屈辱,却又没法说出任何反抗的言辞。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皇帝派来的暗卫监视着,明面上在怜幽阁的三个月,他不能反抗这里的任何人,否则所有的痛苦和凌辱都将降临在母亲和妹妹身上。
对于那个心狠手辣的人,萧世安不敢存半点侥幸心理。闭着眼忍忍,就当是被狗咬了吧,反正只是被男人捅捅,很快就好。
可怜的萧世安,之前从未踏入烟花之地,对男男之间的性爱一无所知,更不知在这上面可以玩出多少花样,而那位显然是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
老鸨手中拿着一件薄如蝉翼,淡粉色的外衫,递给萧世安。
“这就是你等会要穿的衣服,现在就换上吧。”
萧世安犹疑地望着那没有任何遮掩的衣服。
“这……中衣和……亵裤呢?”
说起里衣时,萧世安仍带有一丝羞赧。
“你是去伺候人的,需要穿什么,当然是按照客人的喜好来。”
老鸨嗤笑一声,“真以为你现在还是那高高在上的状元郎啊。”
萧世安接过薄衫,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语,手上却迟迟不肯动作。
老鸨又进一步催促,“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忘记了?”
“谢谢妈妈。”
这四个字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来到怜幽阁的这半个月,老鸨教了萧世安不少规矩,他要像个最下贱的妓子,对所有人搔首弄姿。他也没有丝毫的隐私,要习惯在任何场合裸露自己,去主动迎合别人。
所以即使感到万分屈辱,他还是不得不当着老鸨的面脱下衣衫,然后单单披上这薄衫。
萧世安的双腿紧闭,妄图通过这种方式遮掩阳具一二。他用力地拉拢薄衫,将细长的腰带束紧,却仍掩不住大片裸露的胸膛,两个小巧的乳头也时隐时现,诱惑着人去揉捏,让它变得更加凸显。两条修长的腿被垂下的薄衫遮掩,但只要稍稍走动,衣衫便会从腰际的位置划开,下身也会一览无遗。
老鸨边微笑着点头边称赞道,“不错不错,这么看上去,晚雨可比我们阁里最红的小倌儿都要魅惑呢。”
萧世安沉默,这种称赞无疑对他是更大的羞辱。
“不过好像还差点什么,小水——把那套银制的组环拿过来,另外带上穿乳的工具。”
萧世安故作冷静的面具再次被打破,不可置信地望着老鸨。虽然不知道组环是什么,但穿乳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