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苦苦支撑头上托盘的淩雪闻言暗暗叫苦,心想为甚麽主人叫的不是自己。其实淩颢哲不过是想随便找个人代替凌云给他按摩,叫淩雨只是顺脚而已,哪晓得淩雪这般心思。
淩雨听得主人吩咐,欣喜得眉开眼笑,应了一声「是」,便立即放下托盘,两手着地爬至淩颢哲前方,如奉珍宝的轻轻捧起主人的贵足,细心按揉。他看主人玩弄淩风,早已情欲翻波,胀大的分身被束环勒得生痛,那痛感却让他想追求更多快感。他不敢放肆往主人的脚底蹭,只好把两腿分得大开,姿势尽量摆得诱人一些,希望主人甚麽时候有了兴致,也能玩弄玩弄自己。
淩颢哲喜欢奴隶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喜欢奴隶太过主动,更讨厌他们对自己动手动脚,所以他们最多只能用脸蹭自己的脚示好。邀宠的时候,只能摆弄姿势,或蹶高屁股,或扭腰摇臀来引起自己的色性,求自己宠幸。自己没有心情搭理他们,他们就只能一直欲求不满地苦苦候着、盼着。
淩雨初认主之时,犯了淩颢哲的大忌,未得他允许便主动口侍,结果被罚用板子掌嘴,嘴唇过了半个月仍未消肿,现在仍心有余悸,不敢造次。
淩颢哲眼珠微动,只见淩雨捧着自己的脚,脸色红如朝阳,媚目含春,两腿差不多张成了一字,裤裆处帐篷高高撑起,一副求操的样子。
淩颢哲觉得那帐篷很是扎眼,反手甩了淩雨一个耳光,骂道:「贱货!主人还没玩你便兴奋了?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