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不同,他不需要谨小慎微的装好人,他的世界不在我能够处理的层面。
我还是个学生,我什么都不需要操心,而他需要操心他的整个家庭,他们家的产业,各种家族内斗权力纷争,这些要是丢给我,我分分钟可能就被淘汰出局了。
也许,他有权利,也可以在家里任性的放肆。
如果在家里都不能,那他要去那里休憩和缓解情绪呢。
所以,那些自尊心的受伤也不过是一瞬间就过去了。
我选择转身,坐到离他远远的地方,默默的看着他。
杜选似乎喝够了,他撑着脑袋看着前面,突然朝我招招我。
我有点怕,又有点渴望。
我一个人太久了,哪怕是微末的亲近之意,我也是直觉性得要回应的。
于是我走了过去,杜选拍了拍身边他挪出来的空位,让我坐过去。
我坐下后,他拉着我往后躺,然后一个侧身,就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很想劝他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怕说不好,惹他生气。
杜选搂着我,看着天空,倒是放松了很多,我便这么睡去了。
回忆到此为止,杜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唇擦过我的耳垂。
他又说道:“那时候的元茗真乖。”
我心想,也是啊。
其实我现在也谈不上什么叛逆,只是不想在过这样的日子了。
杜选的手仍旧在我的腹部抚摸着,勾画着,我拉住他的手,不想让他动。
他一动,瘙痒的症状就更明显。
杜选的舌头突然钻进我的耳朵里,又收了回去,道:“你知道吗,刚才我在房间等你。看着你爬进来,看着你靠在墙上,在月光下张开双腿....”
随着他描述的那个情景,我的下面又开始流水。
杜选咬着我的耳垂,道:“你张开双腿,自己去摸自己的下阴,然后......”
他一边描述着,一面将手指往下摸,摸到我的珍珠,揉了揉。
我难耐的夹紧双腿,双手往后想推开他。
但是我的力道对于他来讲,可以忽略不计。
杜选用低沉又沙哑的声音说道:“就像现在这样摸着自己,然后.....你的手指插了进去.....”
我婴宁一声,想说,明明是你的手指!
可是我说不了话,胸腔上下起伏着,只要我一说话,他就知道我又动情了。
他那那时候会说什么羞辱的言辞?
杜选果然还是说了,他道:“两根手指你都舍不得吐出来,你的小穴怎么这么紧?嗷,对,刚刚你还是第一次。”
说着他抬起我上面的那条腿,热热的柱状物在下面来来回回摩擦着。
我抓紧了自己的手臂,自己掐着自己。
我咬着牙齿说道:“哥,我们怎么能这样!”
杜选道:“既然你的药还没解,哥哥来帮你就是了。”
说着,他就从后面冲进来了,长长的,极粗的柱状物利用着我自己流出的水冲进去。
我喊道:“太粗了,太壮了!哥,你别这样!”
冲进去后,他没急着动,就是缓缓的旋转着,弄得我的身体颤抖着。
杜选道:“本来我是很抱歉把你的膜弄破了,但是,元儿,你刚才那样子太骚了。不怪哥哥误会你,谁看了,都会误会你。或者,根本就不是误会,你现在很享受的,对不对?”
我摇着头,抱着自己的胸。
杜选又去吸我的脖子,两只手用力的掌着我的腰。
杜选恶毒地说道:“你看,你就是个骚货,在哥哥的身下摇尾乞怜。哥哥不过是满足你罢了。免得你去外面找野男人操你!不是谁都能操我们家元儿的,对吧。”
他将我的腰用力的往后拉,他站到地上,拉起我的腰,让屁股朝后翘起来。
我挣扎着要起来,他力气极大的单手把我的背压下去,为了防止我再乱动,他一只手抓住我双手的手腕别在背后。
我哭喊到:“哥,求你了,你想要的话,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啊!”
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臀部,肯定红了。
杜选的声音有点阴鸷,他道:“元儿,别搞错了。不是我想要,而是你这个贱人想要!你难道把自己插自己的事情忘了吗?”
说着他就大力的冲击起来,肉木奉那么粗的一根,捅进我的小穴里。
内壁的肉紧紧地裹着它,吸着它。
杜选倒吸一口气,道:“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淫水都已经溅到我身上了。”
整个房间充斥着我隐忍的啊呀呀的哀鸣声,还有他的喘息声,最明显的,还是抽插带出的水声,他囊袋打在珍珠上啪啪啪的声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