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思害怕极了,眼前这人比温遇恐怖多了,温遇也打她也骂她,但是温遇不像温迅这么阴狠,面对着温迅她总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蚂蚁。她低声说:“在我爹灵堂里做的,流了好多血。”
“哎,这就对了嘛,堂兄问什么你乖乖回答,可不就好了。”温迅喘着气又问,“他怎么给你开的苞?从后面还是从前面?”
“先是从前面,然后从后面。”温思思流着泪,眼前又浮现出失身那个夜晚温遇狰狞的脸,硬而长的肉棒毫不留情,一次次贯穿她的下身,处子血沾在肉棒上,干涸在她腿上。温思思呻吟一声,在温迅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在梁锦笙的低声哼唱中,她不停回忆着温遇当初操干她的情形,竟然高潮泄身。
淫液喷湿了温迅的耻毛。温迅只觉得花穴深处一股极强的力量吮吸着拉扯着鸡巴往里冲,他咕哝了一声“肏死你”,耸着屁股射在了温思思内里。
温迅喘息着抽出了鸡巴,习惯性地塞到温思思嘴里让她舔干净,跟着翻转她的身子,仔细检查菊门。
“这里也被你哥玩了?这么松?”他伸进去两根手指,左右抠弄着,不满地说。
“就是那天过后。先肏了前面,跟着就肏了后面。”温思思一脸潮红,花穴还在不停抽搐,引着菊穴也不断收缩。
“操,一个洞都不给我留,真不够意思。”温迅的鸡巴慢慢地又硬了起来,他扶住温思思的腰,努力把鸡巴捅进了菊门。
紧的令人窒息,肉壁包裹的严丝合缝,似乎天生就是用来放这东西的。温迅吸一口气,笑了起来:“好妹妹,你可真是个好玩意儿,怎么玩都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