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皮带被解开,白皙娇嫩的皮肉磨得通红,几处破皮。陆忌握着皓腕,用牙齿轻轻啮咬,绅士般的伪装异地又回到身上,似乎深感歉意,“是我太兴奋,大意了,本来准备好丝带的。”
南玉从没顶高潮里回,肚子里全是精液,又被肉棒堵着,涨得厉害。她无力地捧着微凸小腹,虚弱地咒骂,“滚啊,变态……呃啊……”
还没喘匀气,就被翻过来趴跪着,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迅速硬起来的肉棒从后面狠狠撞进去,差点捅得她跌下去。
“这男人真是变态啊……”南玉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明明刚刚才射了,怎么这么快又精抖擞。
动物一样交媾的姿势令她觉得屈辱,南玉想摆脱背后男人对她的桎梏,忍着穴内酸痛往前爬,刚拉出小半根肉棒,就被他拉住双臂扯了回来。股缝撞上他胯部,才拉出去一点的阴茎,又被重重捣进去,捣得子宫都要顶穿。
想逃离他的动作令陆忌不快,结实有力的大腿钳住纤细双腿,惩罚似的扇着雪白圆润的臀部,几巴掌下去,原本印着青紫指印臀肉又是一片通红。
南玉背对着他,看不到他双目被眼前美景刺激得通红,屁股火辣辣的,知道不能和他对着来,她软化下来哭着求饶,“呜呜,好痛,别打了……”
肉棒还插在花缝里,紧实雪白的臀肉被扇动得晃荡,起伏的温柔曲线,被半掩藏的椒乳,和他魂牵梦绕梨花带雨的小脸,无不刺激着他的经。他嗓音喑哑,按捺住抽插的欲望,“叫我的名字。”
“呜呜……陆忌……陆忌,求你了,好痛……”这个名字,从今以后,对她来说不啻于噩梦。
话音刚落,他几乎骑在南玉身上,疯狂挺腰,肉棒进进出出,力度大得差点将她头撞到墙上。南玉无法,被从上到下重插得满脸泪水,花户被肉棒挤压冲撞,被干得浑身脱力,全靠他箍着腰,才不至于瘫倒。
他陷入癫狂,这个姿势让他肏透她,充满原始欲望。一个小时,陆忌终于夹着她射出来,长手长脚,像箍着小动物一样箍着她,让她承受着精液的浇灌,一股股精浆激射宫壁,从内到外都被他的气息浸透了。
南玉最后迷迷糊糊,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插了多久,花穴麻木,媚肉外翻,双腿并不拢,身下更是一塌糊涂,花液精液淌得到处都是。
陆忌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人,反反复复肏了她许多次,把她干得叫不出声,晕厥过去,又被肉棒的激烈动作肏醒,接着灌精,直到她肚子被灌得涨起来,像个孕妇一般,陆忌终于拔出阴茎,啵的一声,精液争先涌出,白汪汪的一片。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阳,粗细与他的性器相差无几,他把南玉花缝间涌出的精液,细致地用手指刮进去,不肯浪费一点,再将假阳具塞进去,堵得瓷实。
他凝视着她眉头紧皱的睡颜许久,才捡起地上的一片凌乱的衣物,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