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檀手指死死扣着椅背,几乎承受不住他有力的冲撞,巨大肉棒侵占搅动花穴的快感,令她有种失禁的感觉。在她呜呜咽咽中,段夷陵挺着腰再迅速撞击数十下,把她捣得上下两张口儿都闭不拢,马眼舒张,精液全射在她腰窝与屁股蛋上。
许檀身子一软,就要绵绵地倒下,段夷陵眼疾手快地将她搂了过来,掐住腿心让她坐在腿上,半软的欲根就嵌在她穴口。他才射了一次,许檀在他的侍弄下已经泄了三次,半点力气没有,软趴趴地瘫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任他像摆弄玩偶似的摆弄自己。
段夷陵平息了粗喘,低头见她半阖着眸,满脸被疼爱后的娇弱,忍不住隔着校服把玩她的乳包。玩着玩着,竟又磨出些兴致,十八九岁的少年,不,或许该称之为男人了,总是贪欲无穷,不知足的。
许檀今天跟他出来,是有心同他说说话的。以她的成绩,上重本没有问题,但她一心想学戏剧文学,而且照段夷陵现在的情况来看,虽然在她“奖惩分明”的严格指导下,他的成绩有所进步,但要跟她考一所学校还是有困难的,所以走艺体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她本打算一来就跟他谈心,没想到被他按住拨开底裤就是一顿肏,看在他素了一周的份上许檀忍了,心想现在可以平心静气地说话了吧!谁知他现在又起了反应,那根湿淋淋的东西又雄赳赳气昂昂,杵在她的两腿之间,烫得她眉头一皱。
正要开口,滚烫的东西挤开尚未闭拢的花瓣,就汹汹地顶了进来,顶得许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气得直拍段夷陵箍在她腰上的手,但他的臂膀常年做活,练得同铁皮一样,拍得许檀手都疼了。
她被他箍在怀里上下顶插,气息不稳,声音也随着节奏晃荡,“你……你要,呃啊,要气死我了!”
好容易憋出一句话,段夷陵根本不理,性器被一张滑嫩娇美的小口吸吮,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傻子才同她谈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抱着背对的她叠坐,索性将她的腿分开架在长椅上,呈一个m字。他往上顶弄着腰腹,顶得她坐在肉棒上起伏,插得狠了她便娇喘着往上缩,照旧被他箍着腰死死按在阴茎上。
夏蝉尚未出没,蟋蟀还在沉睡,青蛙也噤声,唯有扑哧扑哧的肏穴声,啪啪的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和叽咕叽咕的水声,在静谧的荷塘格外响亮。
勃发的肉棒像插进她的胃里,许檀真觉得她要被顶死了,她小穴一阵抽搐,正要呜呜地同他撒娇,却被他紧紧捂住唇。
“嘘,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