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南泽…”
情慾的叫唤令南泽兴奋不已,他变着角度地用树杆子搔刮着花道,引起敏恩一阵尿意。
“南泽…求你快停下…啊…我…我想…小解…哈啊…哈啊…啊…”
然而话为说完她便难忍花穴的收缩,一淌温热交在了树杆子上,弄得交合处一片湿濡,花液顺着腿根滴了下来。丈夫拥着瘫软的女人,更是重点按摩着敏感的花心。
“堂堂赫府小姐,竟在更衣室被男人入得尿了,传出去别人可怎麽看?”
南泽忘情地欣赏着敏恩羞赧的情,情色低沉的话语萦绕在她耳边。
“啊…哈啊…不要…再…嗯…说了…”
“那你告诉我,现在是谁在入你?”
“是…啊…是南泽…”
“说你爱南泽,说你爱我。”
敏恩只是埋在他的怀里,无助地摇摇头,嫉妒的邪火和醋意爬满心头,南泽沉下脸,发了疯似的打桩。
“说!说你爱我!你为什麽不说?你是我的,你应该爱我!”
往日的屈辱和占有慾驱使他必须让这个女人臣服於他,可她却只留下两行清泪,承受着他的侮辱,紧闭不语。最後,花道不断收缩,花心射出花液後,敏恩便晕了过去,南泽也在抽插後餍足地缴械了。
敏恩卧在了地毯上,南泽帮她覆上了衣物,随後不自禁地问:
“你还爱着那个男人是吗?”
敏恩撇开了眼,不做回答。这一次他没有发怒,而是异常平静地说:
“你现在是我南泽的妻子,是六爷的女人。我讨厌别人背叛我,特别是我的人。如果你爱他,就不要再跟他来往了。按着白狮帮的规矩,夫人的情夫,可得先被折磨个半残不死,然後再灌进水泥里。听话一点,否则老子就按照规矩办他。”
南泽冷冽的威胁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