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好笑,明明他是年纪最小的,反而做了这群山匪的大哥。
五年前他从康平城去靖丰时路过薄刀岭,被他们拦路打劫,他正心中积了一肚子火气,一番下狠手的胖揍,打得他们是满地找牙,哭爹喊娘,没想到老二老三倒是精鬼伶俐,当即跪地求饶,甘愿让他做大哥。
殷瀛洲本就孑然一身,飘荡无定,想着还是得先有个落脚的地方,便跟着他们上了山。
他定了很多新的山规,又重新整合山寨的防务,设下许多的陷阱机关,倒是让这群本身是乌合之众的山匪面目焕然一新,整个薄刀岭俨然一个小型军寨,轻易难以攻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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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脚步略有些不穏地踢开房门,暗黑空旷的屋子里没有一丝的风。
女孩儿手脚都被捆住,早已送到他的床上,细弱的哭声从床角传来,丝丝撩拨着他的智,喝下去的金斗泉似乎都在胸腹间化成了烈焰,烧得他双眼一片模糊。
女孩儿缩在床角瑟瑟抖着,在他摸到自己的瞬间,像是惧意终于爆发一般,尖声哭叫着求他,求他放了她。
可殷瀛洲置若罔闻,一只手便制住她的挣扎,另一只手几下扒光了她。
似乎嫌女孩儿的腿被捆着不能尽兴,殷瀛洲粗鲁地扯开绳子,强行掰开了她的两条细腿,环在腰后,复又重新压在了她身上。
掌下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软嫩,冰肌玉骨一般,少女身上的气息清新又干净,如三月的夜风,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花香。
肆意揉捏中,身下的人如迷路的小猫那样无助可怜的颤抖和呻吟,她的两条小胳膊被捆在头顶,声音娇娇的哭着,求着,哭得殷瀛洲越发的口干舌燥。
他一边在她身上用力吮吻啮咬着,一边有些迷蒙地想:她呢?她也会在男人身下如此的哭泣吗?
毫无一丝光线的屋子里,两人身上都像是散出了蓝莹莹的光晕,像茫茫深海里的无底漩涡,直拉扯着两人一起堕进去,堕到最深处。
——似乎这样便能让他从无望的等待和找寻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