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挑眉一笑,邪气四溢,捏着女孩儿白嫩柔腻的足,提起了溶月纤细的腿。
五个玲珑可爱的指甲是几欲透明的粉,让他想起昨夜儿是如何一边咬着这几个脚趾,一边狠干着她的销魂滋味。
溶月全身赤裸,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双手捂脸,颤声呻吟:“你真真是无耻!不要脸!……当初就不该好心救你这个白眼儿狼!饿死你算了!”
殷瀛洲低头咬了下她的脚趾,闷笑:“晚了!”
…………
女孩儿被他一下子顶到底的粗长性器强行撑开,又是疼痛又是酸胀地媚叫了声,眼泪瞬间逼了出来。
她还没怎么湿,而殷瀛洲每次都是这么急吼吼的,开始总会有些撕裂般的疼。
溶月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全是泪水,硬生生挨了他好几下狠的,终于忍不住捏紧了小拳头,捶打在男人肌肉轮廓分明的小麦色胸膛上,硬邦邦的,不像打在肉上,倒像打在石头上。
殷瀛洲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两只小拳头,看着她布满泪水的的娇美小脸儿,只觉又是可怜又是勾人,又是想干死她又是忍不住怜惜。
他沉笑道:“心肝儿轻点捶,仔细捶疼了你的手。你不心疼,老子还心疼呢!”笑声震动着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酥酥麻麻的,让溶月禁不住哼哼了声。
他结实腰腹突然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掐着身下女孩儿柔软的腰,次次都狠凿开她,钉入她身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