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昨儿过得十分舒坦:
他为曼璎在北外滩的西餐厅订了生日宴。他特喜欢这种地方——精致的点心、昂贵的摆盘、不远的高楼和迷醉的灯光,让他觉得他就是个上海人——尽管光凭他自己本事,连松江一套尚可的房子也买不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全中国那么多人又有多少人不靠爸妈、年纪轻轻就能在上海买到一套属于自己房?他一在读博士都做不到,更遑论他人?这么一想他心里又松懈了下来。他也不恼火自己不努力,也不恼火自己没机遇,反正老家有的是房子留给他,就这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也不赖。怪不得曼璎亲切地怪他“打不死的阿q”、“死不改悔的走资派”、“精致的享乐主义者”。
饭后,他才刚开上车,曼璎就像小猫似的凑近跟前来。他开着车,那敌得过这只小猫咪卟铃卟铃的眼。顿时便觉得燥热难堪,身下热血涌动。他恨不得就地舔遍这只小喵咪的全身,于是竟连家也顾不得回。他把车顺道开到一旁的绿化带的路边。这里的绿化带春节前才刚装上灯,也就正月初一到元宵节亮了一下,这时候黑黢黢的,连散步的人也没有。
“回家嘛。”曼璎嗲到。她故意把手放在他大腿间磨蹭。
“回家?嗯?”他用低沉的声音回敬她,然后,翻了身压在她的身前。他俩本来就预料到今晚的饭后必有一炮,但都没想到那么快,竟然连家都没到,车上就翻滚了起来。
陆然一只手把靠背放躺,一手就要捏曼璎胸前的两颗小葡萄。他们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陆然不用脱她衣服就准确得蹭得曼璎嘤嘤哼唧了起来。陆然更是燥热难当,火急火燎地就伸到曼璎的下身。他高频振着曼璎的身下小口。那酥麻的感觉,穿过曼璎的裙子、丝袜、内裤,直达曼璎的天灵盖。不消说,底下已经温润得一塌糊涂。
此时的车内已经氤氲一片。曼璎也嗯啊地欢快。她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直接伸手进了陆然的西装裤内。两人四眼相望,都难以从对方眼里逃开,又似有情。空气一时火热。陆然目光深转,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他阳物根部。
曼璎伏在陆然身下,最柔嫩的指腹摩挲着陆然的欲望之根。这物事在她手上跳动着,散发着勃勃生机。她被一股雄厚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因此被熏得腿心又湿了些许,情不自禁就往自己身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