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弘文像只未醒的雏鸟一般,上下点点头。
怎幺可能不呢。
“害怕也好,越是想象着,担忧着,届时你所到达的地方就越是难忘。”男人为他的诚实再度笑了,把青年的下巴抬高,给了他一个掠夺意味十足的、长长的深吻。
“我不喜欢血的味道,也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受伤,所以这场拳交会是绝对安全的。”
巫弘文调着呼吸,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感谢您的仁慈。”
事已至此,青年也无可奈何。他早就学会了不要违背林谨修的任何决定,哪怕在他看来那是一件多幺不可理喻的、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林谨修没有让巫弘文陷入恐惧里太久的打算,一吻结束,他把青年放回地上站了起来。
他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压低了几公分:“跟我来。”
巫弘文遵照着手势的指令,跟在男人脚后爬行,来到一个方形刑架前。
这个刑架是钢结构的,外镀了一层银色的混合材料,钢架外侧还有些线条流畅的雕花,灯光一照,整个刑架闪烁着砂质的亮光,煞是好看。如果不是被双手并拢地吊在其中,巫弘文估计会以看待一件后现代的雕塑眼光欣赏一二。
林谨修选的是内侧带绒毛的皮铐,扣在手腕上固然很紧,但并不疼。拉索的高度却提拉得很刁钻,巫弘文必须踮起半个脚掌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检查了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联接点,确定整个装置是牢固的,然后对青年说:“我不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尽量不要移动。”
吩咐过后,林谨修往道具柜走去。
巫弘文是正对着落地窗一面的,窗外天色漆黑,正是一块天然的幕布,可让他从玻璃上清晰看见身后的情形。
林谨修打开收纳长鞭的柜子,取出一条直径4cm、长约5米的橡胶鞭。
这一年里,游戏室中超过7成的道具都曾被施用在巫弘文身上,如果给这些刑罚用具排个“最具破坏力”的榜单,这条鞭子绝对名列前茅。
巫弘文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扣住皮革手铐的锁链。
林谨修没有看向巫弘文,他把鞭子提在手里,简单挥舞了几下,似乎不是特别满意,又在柜前端详了两分钟,就在巫弘文以为他要把长鞭放回去时,林谨修没有更换动作地关上了柜门。
男人把带着波浪暗纹的^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黑色衬衣脱下,裸露出他厚实的肩背,上面赫然纹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斑斓巨虎,呈扭身回首状,头靠右肩胛,尾部则盘踞在腰部。这幅纹身就像一副艺术品,虎头上的胡须以及虎身上的毛发都雕琢得十分仔细。铃铛一般的双目圆睁,凶光凛凛,似乎是在震慑后方窥视的敌人。霸气的虎纹扭曲又自然地排列在虎身上,尾巴打横,仿佛马上就要横扫而出,发动攻击。虎爪下还踏着些许竹叶,正是猛虎归山余威犹存的画面。
男人随手将衬衣撇到绒毯上,一边抡着胳膊活动筋骨,随着他扩胸的动作,背后的老虎也随之动了起来,那黄金般的眼瞳有一瞬间对上了巫弘文偷瞥的目光。即便已经看过这幅纹身很多次,青年依旧打了个冷颤。而男人已经转过身来朝向青年,走到了他的正后方,玻璃上的投影消失了。
巫弘文的心完全提了起来。
他被这条鞭子抽打的次数其实只有两次,但由于状况太惨烈,以至于疼痛的部分无限放大,占据了所有与之有关的回忆。他被吊在那里,就像是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祈求着身后的掠食者能给他个痛快,而不是把他肢解后再吞吃。
青年惶惶不安地等待着,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直到巫弘文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肌肉发酸,开始因疲惫而略有松懈,一记破空声响才飞速射来。
嘴唇已经张大,叫喊却被卡在了喉间。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林谨修用长鞭的尾端灵巧地卷住巫弘文的腰,贴服得就像一条无害的束腰布带。
锁链晃动,巫弘文劫后余生般卸掉了紧握镣铐的力道。
长期的调教中,男人不但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了解他在这种时候的心理状态,正以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方式提醒着刑架中的奴隶,什幺是绝对服从。
拳交也好、鞭打也好,在林谨修的绝对权威面前,巫弘文都只能接受。
巫弘文早就知晓林谨修的施刑技术非常好,却不知他的手法还能如此精细。他再度挥动长鞭,分别卷住巫弘文的手臂、腰腹、大腿和小腿好几次,好像在用鞭子与他嬉戏,又似乎是在熟悉着什幺。
落在蝴蝶骨上的第一鞭刚开始是不痛的,就像一把尖刀在皮肤上划了一道,起初感觉不到什幺,直到血液涌出疼痛才细细密密地浮上来。
这样的钝痛让青年垂软的阴茎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谨修保持着同样的力道,在巫弘文的左右肩胛各抽了5鞭,每一鞭的间隔都不相同,偶尔还会挥出声音作假动作,故意折磨侧耳倾听的青年。
一惊一乍的巫弘文到最后真正放松了下来,倒不是他已经完全不害怕,而是再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除了接受别无选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他的背现在和屁股一样痛了,汗水如同一层发亮的薄膜覆在他身上。
“很漂亮的痕迹,虽然一个晚上就会消失。”肩背上十道红痕交错,色泽艳丽的臀峰尖露出一小截红润的肛塞,控制欲和施虐欲被同时满足的林谨修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与遗憾。
他走到青年近旁,按捺不住地在他蝴蝶骨上舔吻,含糊不清道:“拳交之前,我会先给你做点标记,你喜欢什幺样式?”
湿热的触感与疼痛相融,让巫弘文嘶得一声仰起头:“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主人。”
林谨修明显被青年的顺从取悦了,他一手绕到巫弘文胸前扯弄小小的乳环,一手托住翘挺的臀,舌头不断舔弄肩下微微鼓起的肌肉,吮吸出好几个青紫的痕迹。
如此情色的挑逗之下,青年在鞭打中半勃的阴茎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唔……啊哈……啊……嘶——嗯!”
林谨修玩得高兴了,摸索到青年的肛口,将肛塞拔了出去,解下裤头把硬似沉铁的阳具直接塞进菊蕾。
巫弘文本就踮着脚,被林谨修一撞,身子立刻失去平衡。男人猿臂一展,两手扣住青年的胯部,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深……!”
接连几天都佩戴着大号的肛塞持续扩张,青年的穴口不似以往紧致,但肠壁湿滑而高热,肛塞通常抵达不了的深处又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狭窄,宛如青年外松内紧的喉咙,吞吐得林谨修很是舒爽。
巫弘文重新握紧了吊高的锁链,由于林谨修毫不留情的侵犯,他的双腿离开了地面,手铐几乎成为他全身唯一的支撑点。
林谨修似乎已经忍耐许久,动作又急促又剧烈,口舌还不忘在青年的后颈与肩背处啃噬,激得巫弘文尖叫不已。
“啊!哈啊!主人……!”
放肆抽动间,林谨修为了动作方便,干脆把他的下半身抱在腿间,巫弘文便以“く”的姿态悬在了半空。
“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幺?!”男人伏到青年发红的耳边逼问,低沉的声线因为勃发的欲望而更显嘶哑。
“我什幺都不是!我是您的奴隶,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您服务,让您高兴!”潮湿的呻吟、迎合的扭动、讨好的紧缩,巫弘文的一切举动都是林谨修日夜调教的结果,包括淫浪的床笫密语。
“谁在干你?!”
“主人、是主人在用虎鞭干我!”
菊径极尽所能地吸吮着深入其中的粗硬性器,谄媚的话语从青年干燥的唇间源源不断地外溢。
“啊!嗯……嗯啊!请您、请您将精液……赐给我吧!呜啊!”
这是林谨修喜爱的、谦卑又放浪的模样。
“呵!要我射在哪里?!”
“哪里、都好!随您、喜欢!不论哪里我都……!啊!”
“你想射吗?”
“如果主人……啊哈!允许的话……”
林谨修一掌抽在巫弘文不停辗转的臀瓣,操纵鸡蛋大的龟头往他的前列腺狠撞两下。
男人说:“不可以。”
那个语气是十足的残忍,但伴随的动作又给青年带去了汹涌的快感,菊径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层层软肉一重接一重地压榨着粗壮的男性器官,令男人咧唇吐出一声充满野性的长啸,盖过了青年破碎的哭喊。
“啊……哈啊!啊——!”
再次被后穴高潮冲击的巫弘文眼前一阵发黑。
阴茎环近乎勒进青年的肉里,他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没有阳根的女人,天生只会用湿淋淋的肉穴潮喷。
林谨修尽情享受着菊穴内一阵紧似一阵的炙热收缩,强忍着就地释放的冲动,在喷发的前一秒堪堪抽离,十余股浓腥的精液溅射在青年汗津津的腰背和尾椎上。
巫弘文失却了所有力气,脑门热得炸裂一般,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松开紧握锁链的手颓靡下来。
林谨修则喘息着,把射到青年背上的浓精抹开来,如同老虎标记领地,在他两片臀瓣上均匀涂抹。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