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坚硬的阴茎竖在腿间颤抖着,堵在深处的精液把硅胶棒往外推出了些许,自马眼淙淙流出的透明液体如同他眼角溢出的泪花,无声地控诉着林谨修的暴行。
他到达了这个早上第5次后庭高潮。
“弘文,巫弘文。”
林谨修掐着青年的人中,让他从短暂的晕厥中睁开了眼睛。
两人正坐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
巫弘文其实并没有清醒,眼是涣散的,但对于林谨修而言已经足够。他几乎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希望青年是有意识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坚持在此时此刻未免显得残酷,可这就是林谨修和巫弘文的关系——主人和奴隶。
林谨修家庭背景涉黑,成长环境复杂,很小年纪便通晓了人事。正因此,普通的性爱在他眼中很快就变得稀松平常,或许是为讨好他,又或许是为祸害他,总之林谨修被别有用心的人故意带入了bdsm圈中。
普一接触时,林谨修很是沉迷了一段时间,他仿佛在dom和s的身份上找到了自我。他和很多人一起玩过,有曲线优柔的美女,也有肌肉勃发的壮汉,有经验丰富的老狐狸,也有新近入圈的小白兔。他喜欢挖掘一个陌生的sub,和sub一起挑战未经历过的事情,直到这个人再也不能给他带来全新的想法和感觉。
这种作风渐渐引起了少部分玩家的厌恶。他们批评林谨修是一位不负责任而恣意妄为的dom,出于新鲜感消退而解除契约,对全心全意去付出、为dom改变的sub而言无疑是一种残忍的抛弃。然而有些人则不以为意,认为这反而是林谨修负责任的表现,在意识到对方不能满足自己的需求时和平分手,才是规避伤害的仁慈。当然,更多的人只是叶公好龙,钦慕他雄伟健壮的身材、说一不二的性格和凶悍凌厉的气质,扯上bdsm的名义想和他打一炮而已。
而林谨修的心态也随着年龄逐年增长、调教技巧逐步提升而发生了变化。bdsm的游戏固然很好,却依然无法完全满足他内心最深处的苟且。经历了为数不多的几段固定关系后,他已经懒得去费劲维持长期的ds关系,近年来只会在心血来潮的时候往高级会所走一走,付点钱向那些调教好的人偶发泄一通罢了。
尽管这样,年轻时的荒唐依然对今天有所影响,一如他早上处理的事情。
前段时间林谨修遇上了接连的暗杀,线索直指市内的某个中流帮派。按理说这种小帮小派通常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突然做出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着实让人怪,追查之下才知道,他们的老大肥山迷上了一个男人,正是他从中挑拨,肥山才屡屡挑衅。事情败露后,气到发笑的雄虎帮众一天之内几乎把肥山的所有场子都砸了,肥山这才清醒过来,把那个男人五花大绑地送到雄虎帮赔罪,林谨修吩咐好好问问背后是谁指使,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恰好今天早上例会结束时,正有下属在院子里拷问那个男人,他瞥了一眼,见那人的长相有点熟悉,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三四年前好过一段时间sub。这个sub当时苦苦哀求着不愿解除契约,林谨修指着“dom可以随时解除契约关系”的白纸黑字把他请离了家中,他便由此恨上了林谨修。男人也是混黑道一流的,虽然拳脚功夫不行,却颇有些手段,努力了几年,前后当过好几个帮派老大的枕边人,最后挑了个势力不错脑容量又不太够的肥山,哄他来对林谨修下杀手。
至于他到底是真的想要杀掉林谨修,还是仅仅想获得重新接近的机会,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为什幺,我明明如此爱戴着您,您却要没有任何原因地把我抛弃?”sub满脸血污,想要低下头亲吻林谨修的鞋尖,“只要能跪在您的身边,无论您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
林谨修用脚踢起他的下颚,盯着他看了许久,久到围观的帮众都要以为虎爷旧情复燃了,才在sub含血的希冀目光里咧唇笑了笑。
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恐怕都要比这个笑容好看上两分。
“我给予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恩典,当你想要从我这里索取你所认定的回报时,你就已经失去跪在我脚下的资格了。”求而不得便反咬报复,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不懂收敛的征服欲,但林谨修察觉到了,所以当时立刻放手了。
心里想着事情,浴缸里的水又是舒适的恒温,林谨修手上的动作不免慢了,昏昏沉沉的巫弘文已经快要歪进水里。他又一次弄醒对方,青年浅浅的柳叶眉皱了皱,双唇瘪了瘪。只有在非常偶尔的时候,巫弘文才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流露出这种类似委屈的表情。
给青年洗好头后,林谨修最后冲洗了一下他的阴茎和后穴,已经抽掉硅胶棒的尿道口红红的,看上去有些凄凉,引得林谨修又摸了几把。巫弘文被弄得有些疼,轻轻地抽气。林谨修这才一手托背,一手撑膝,将巫弘文打横抱了起来。
巫弘文的体型并不文弱,薄薄的一层肌肉恰到好处地覆盖在骨架上,六块腹肌和人鱼线都清晰可见,翘臀弯成两道没有瑕疵的弧线,属于时下标准的均衡健美身材。
可若要与林谨修那怪兽级别身形作对比,巫弘文立马就变成了纤细孱弱少年,明明正好好地蜷缩在林谨修怀里,你却担心他会不会被林谨修伟岸的肩背压碎。
拭去全身的水珠,又快速吹干青年一头碎发,林谨修把他抱回三楼一角的次卧。这个专门为sub设置的房间非常简洁,除了独立卫浴外,就只有简单的床铺和小书桌,上面摆着闹钟、一大管润滑剂和一副底座五颜六色、棋身漆白的西洋棋,衣柜里几乎是空的,只挂着一套整齐的黑色西装,底下放了一双系带皮鞋。
林谨修把巫弘文放到床上,转身出去一阵,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直径6cm的玉质肛塞和一条银质项环。项环是放置训练时要戴皮质项圈所以摘下的,而肛塞则是刚才洗澡时放到热水中的,现下已经完全捂热。
青年已经捏着柔软的枕头睡熟。
林谨修摸到他的口鼻之间,正准备第三次扰他清梦,不知为何手顿了顿,最终只是刮了刮青年鼻尖,把项环圈在他脖上扣好。
巫弘文是林谨修调教的第一个圈外人,而且是一个雏男。
是他一步一步地,将这张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纸,折叠晕染成了令他愉悦的模样。
这是巫弘文跪在他脚边的第11个月零27天。
和以往最长堪堪维系半年的ds玩伴相比,他在巫弘文身上花费的时间实在有点长,更重要的是,他仍然丝毫没感觉到厌倦,他认为青年身体似乎还藏着什幺秘密,值得他去挖掘。
这种认知让林谨修兴奋,也让他莫名地焦虑。他想要看到这段关系的顶点,以便确定何时抵达终点,因此作下那个决定。
林谨修给肛塞涂好润滑剂,两指撑开巫弘文还未合拢的后蕾,把玉柱填了进去。肛塞的大小和硬度对肠道的压迫是十足十的,巫弘文显然并不舒服,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嘤咛。
林谨修把肛塞推入七八厘米,只留下根部在外头,绯红的玉石衬着青年奶白的双丘,显得格外艳丽。他爱不释手地在巫弘文的臀部揉了又揉,那肌肉充满锻炼过的柔韧,又不失本身的弹性,男人心中满意自己为青年修订的塑体计划,直到把两个臀瓣都弄成粉色,才略感满足,扯过一旁的薄被给青年仔细掖好。
林谨修又把窗帘拉上,确保外头刺目的光线不会影响到青年的睡眠,而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掩上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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