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草丛虽然没有继续动作,她却感到一丝丝痒意从那处袭来。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身下草丛并没有再继续生长,而是如同普通植物一般一动也不动,但这却给她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难不成这搓草真的要插在她体内一辈子不离开?伴随着这诡异的猜测而来的是恐惧。被藤蔓以及草枝玩弄这样诡异的事都发生了,更何况是植物落地生根这种再平凡不过的事?思及此,她的小脸惊恐无比,四肢又开始了无谓的挣扎。
然而在她口中抽插的粗藤却在此时来到了她的私处。粗大的藤蔓几乎有她大腿一半粗,此时正不怀好意的圈住她体内的草丛,犹如雄性龟头大小形状的顶端来回摩擦着她两瓣花瓣,与逗弄她花芯的细藤合作无间的引起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她无力的摇晃着脑袋,像是要甩掉这过多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感,却仍然逃不开。
小穴里草丛制造出来的痒意加上胸部、肚脐、花瓣与花芯被碾压摩擦产生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抓狂。
她内心渴望着小穴里的草丛能狠狠的来回抽动填满她的空虚,却又羞耻的认为自己过於放荡,这身体上与精上双重的折磨令她又开始扭动细瘦的腰肢挣扎着。
那粗大的藤蔓仿佛被她不知好歹的挣紮激怒,狠狠地在她花瓣上鞭了一下。她痛得浑身颤抖起来,私处传来的除了痛还有麻。她畏惧这凶残的藤蔓,只得乖乖不动。
她生来便是哑巴,也许正因如此她才会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村里的人们总是瞧不起她,说她是没人要的东西,甚至对她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