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跟风曜言来到了他的房间,进来时她有点忐忑,不知道他带她过来这边做什么。
风曜言拿出自己的一套尺寸做小了的一套衣服递给她,“去换上。”
白如雪一开始自然是推辞的,她怎么能穿男子的衣服而且还是少庄主的,可庄主的命令她无法抗拒,只得拿去屏风后面换了出来。
风曜言的衣服料子自然是上等的绸缎,淡青色刺绣剪裁更是精致,虽然穿在白如雪身上有些宽大,但更显得她娇小纤细,清新飘逸,一改婢女装的普通低调。
尤其是那宽大的衣领,白如雪尽管尽量合拢了绑好腰带,可那胸襟处还是动不动就会撇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无的一道白沟。
风曜言看着她披散着一头长发款款走出来时,怔了好一会才回过,他咳了咳移开视线,让她今晚就睡在隔间的贵妃椅。
他的房间比较大,里间外间隔着一扇门,深夜白如雪窝在贵妃椅上睡得香甜,这是真的,之前在婢女房里总听到磨牙,鼻鼾,窸窸窣窣起来上茅房等各种嘈杂得声音让人难以深睡,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得那么舒服。
相比她的沉睡,风曜言就没那么好受了,他辗转反侧了半夜都睡不着便起来了,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外面。
白如雪身上的被子只搭了一角在腰间,其余的都滑落在地上,因为睡姿的问题,她胸前本就松松垮垮的的衣服这会几乎全撇开了,露出半个光滑的肩头,以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玉乳傲然挺立着,只有那关键的两点部位依旧还被遮挡着,看起来诱惑极了。
风曜言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心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女人对他来说向来都只是附属品和弱小的象征,他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却从来没有对其他女子产生过任何感兴趣的念头,也没打算过要娶妻纳妾,之前也只有一个通房丫头偶尔抒解下生理需要。
如今,白如雪是第一个让他最近比较魂牵梦绕的女子,让他心底火热,勾起了他的丝丝占有欲。
他平日虽然清风磊落,可却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行我素,自由不束,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没人能干涉得了他的一举一动。
风曜言定定地看着眼前春光乍泄的睡美人,眼底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下一刻他手一挥,白如雪胸前半遮半掩的衣襟就彻底被掀开了,饱满圆润的一对大白兔彻底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包括那两圈粉红中点缀的两点樱桃,在空气中渐渐地硬立了起来,晶莹剔透得像花蕊。
因为她刚才的衣服连带肚兜都打湿了,所以里面只能真空着。
风曜言看着着美丽无边的风景,只觉得喉咙干涩,小腹冒火,他忍不住缓缓俯下身,越发近距离地仔细观摩,最后手指动了动,炙热的大手抚摸了上去....
白嫩的肌肤比丝绸还滑腻,软绵绵的玉乳触感弹性十足,轻轻捏一下就立刻弹跳复原,规模大得他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
白如雪酣睡着,敛下的眼睫毛像两个小扇子一眼,脸颊白里透红,嘴唇红润,五官每一处都精美绝伦,而她丰s满的胴体更是美得如梦如幻,吸引得清冷如他的风曜言也情不自禁地开始沦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