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温度不是她惯有的模样,明明炽热的硬物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她缠绵地把手搭在他的脸旁,亲昵地笑得如同罂粟。
“那么西弗呢?”
黑寡妇,不是猎人。
她是旁观者,编织出美丽的网,欣赏着,等待着,期盼着。
或许会有人坠落,或许不会。
但那蛛丝,一定会紧紧缠绕着猎物,等待着丰收之日。
斯内普皱着眉看着笑容灿烂的女孩,斯莱特林的生活让他对这种典型的贵族式的笑容分外敏感和抵制,他在心里默默琢磨着莉莉丝的真实意图,良久,沉默着收回了还扶在她肩膀上的手。
果然,被拒绝了。
“真棒~我真是对你越发期待起来了。”
那种冰冷到极致的理智,便是自己渴求的欲望也无法玷污的意志显然愉悦了莉莉丝,她轻笑起来,揶揄地在青年结实的胸脯上画着圈,在那根硬物再次蠢蠢欲动的时候,猛然抽回手,直起腰把那硕物抽出自己的身体。
“你得小心一点,西弗。”
她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仰躺着的青年。
“这样的你一旦暴露,恐怕就会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你弄到手,贝拉虽然毕业了,但她的留下的爪牙……”
“又有何不可。”斯内普坐起身,眼底的野心勃勃昭然,“那可是,那位大人。”
莉莉丝扬起眉,“那位是哪位,难道你是说校长?”
“这真是最不好笑的笑话了。”斯内普嗤笑,“难道要像那些蠢狮子一样,执行所谓的保护弱者的社会规则和正义吗?愚蠢!正是因为所谓的正义的白魔法师把持了规则,用个人的强大震慑他人谋夺所谓的‘正义’,所以斯莱特林才会如此举步维艰,现在的魔法界才会如此的顽冥不化,以及——愚昧!”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压迫出来了,斯内普从沙发上坐起,黑到看不清深度的眼睛里有说不明的东西在燃烧,低低的声音如同自言自语,“所以才必须打破被邓布利多的名字所束缚的枷锁!而且只有和邓布利多一样、不,是更加强大的那位大人才可以做到!无论是势力、个人威望,他都是最强大的代表,如果是他的话……”
莉莉丝挥舞着魔杖,从箱子里取出新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戴在身上。
曾几何时,她在多少任丈夫的脸上看到过和他类似的情——痴迷,膜拜,并因此充满希望和野望。多么热切又真挚的渴望,竟然出现在斯莱特林的身上?她分外地感兴趣,因此一直观望着,注视着——果然,在那些希望破灭之后变得截然不同的人与事,都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趣味。
她是黑寡妇,以吞噬他人的血泪来规避风险谋取利益,并为此感到愉悦。
忤逆的猎物,只有体会到眼泪和鲜血的味道,才会明白真正的港湾才哪里。
她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望着窗外天空飘过的云朵遮住阳光,在大地上投射下大片大片的阴影,转过头慢慢端起桌上的咖啡。
“西弗可真是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莉莉丝抿了一口杯子,然后放下,黑色的袍子裹着她白皙的皮肤,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发丝便露出的欢爱的痕迹,身体潜意识的蠢蠢欲动让斯内普微微跑,便听到耳边骤然响起的甜腻到过分的声音。
“那么,把药剂粉末制的成果交给斯拉格霍恩教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