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莫非是熟悉的人?)
苏知暖心下一凉,这恶人刻意压低声音,是怕她认出来?刚想到此,胸部被蹂躏的快感袭进大脑,酥酥麻麻的痒意刺激地让私密处泛起湿润。被他人强迫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不禁为被侵犯时还会产生快感的自己而无地自容。
男人捏着左乳的力道又快又重,时不时地揪扯下熟透的莓果,疼痛夹杂着快感,磨掉生涩雏子的理智。握着右乳的手则坏心眼地减轻力道,像羽毛一般轻轻地拂过半圆奶球,指尖偶尔戳戳富有弹性的乳肉,就是晾着硬地像石子的奶头不管。
一重一轻,一快一慢,两颗大奶子在男人熟练的挑弄下生出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如果不是声音被封住难以发声,恐怕苏知暖的红唇已经吐出耻辱的呻吟。
男人的粗糙大手又使劲拍了拍她高耸的胸部,房内响起拍打的声音,白嫩奶子遭受男人不留情的虐待,染起一片丹砂色,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一只手顺应本能继续往下走,来到亵裤处,想要扯开碍事的布料抠弄她的小穴。
发现了男人变本加厉的举动,苏知暖羞愤交加,心知今晚若兄长不来,恐怕就要任这无耻的恶人奸淫到底。万一她真的被奸淫了……苏知暖心下一狠,哪怕被世人羞辱为荡妇,她也要活下去,活到手刃这个淫贼,再自我了断。
不幸中的万幸,本欲撕下亵裤的那只手忽然停住了,男人好像有所顾忌,没有破她的处子身。
“呵,今夜姑且放过你。”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抽离她的床榻,又在她的唇齿间掠夺一吻。他理了理不整的衣衫,不再管暴露的奶子上还印着玩弄抓痕的少女,将门扉打开又转身关上,快步走出作恶现场。
淫贼走了。
苏知暖像一个被押倒刑场的死囚,在刀斧手行刑前听到赦免的皇令,惊惧之余又喜出望外。
淫贼已走,寿酒和脸巾掺着的两种迷药,它们的药劲也减弱了。
“吱呀——”
今夜的房门第三次被推开,来者无声地走近,然后坐到床榻边。
(又有人来?!)
现在的自己袒胸露乳,没有衣裳遮挡,胸前春光定被来人一览无遗。若此人也动了淫心,她未必还能逃过一劫。
她羞恼于今夜的不幸,鼓励自己再次尝试冲破迷药的桎梏。
一定要冲破……
“阿暖。”
塌边的人唤她,声色如玉石般悦耳,语气宠溺而温柔。
兄长?!
这副难堪的样子,被兄长看到了?
苏知暖浑然忘记刚才还想让苏昼寒现身救她的急迫,只觉全身发凉——让最重要的人,看到了自己最不堪的一幕。
“阿暖,把药力压到阳维脉。”
比起睁眼面对,苏知暖现在更想昏到天亮,免得和苏昼寒尴尬地面面相觑。可是苏昼寒来了,就说明她嫁人一事已有转机。
也罢,她和苏昼寒同住一个屋檐下,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早晚要面对。倒不如听听他带来的好消息,让今夜惨不忍睹的她稍有安慰。
药效暂压到阳维,她鼓足勇气睁开眸子,对上熟悉的睡凤眼。
然后她迅速把床上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遮掩住自己的乳房,一脸尴尬,“阿兄……”
苏昼寒气定闲,仿佛此时的少女与以往的小妹没有丝毫不同,对前人留下的暧昧气息视若罔闻,还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阿暖,你选错人了。”
一如既往地阳光和温柔。
兄长没有安慰被侵犯的少女,而是不明不白地来了这么一句,让少女迷惑之中又蔓起一丝不祥的预兆。
“你不该选我去劝说苏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