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妖女”“烧死妖女”“烧死妖女”“烧死妖女”请愿的民众不约而同的叫喊起来。
萧索的风中,熊熊燃烧的火焰,终止了希达的一生。
罗摩感觉自己的心那一刻永远的缺失了一块……
米娜依旧沉眠于梦中,她不想醒来,也不愿醒来。
梦里,她的脚被碎石磨破了,她的纱丽被树枝勾破了,但是她依旧跟在湿婆的身后。
“不是告诉你别再跟来了吗?”湿婆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你误入了这个梦境,若是受伤也和现实中一样,同样会死。”
“我知道”米娜淡淡的应了一句。
“你不属于这里。”
米娜低着头,裹紧纱丽,不愿回应他。
湿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跟我来吧,我让那迦王送你回去。”
米娜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圣河恒河。
静静的流水从天界流到人界,从过去流到未来,一直这样亘古不变地流淌着;此时正是清晨。如薄纱般笼盖着河面的晨雾尚未散去,湿婆的面前是尚在沉睡中的天界军队密密麻麻的帐篷构成的巨大营地。
他漠然的指了指河边“你在这里等着,擅入营地会被处死。”湿婆双唇的形状秀美,让人感觉他应该很爱笑,但事实或许正与此相反,他脸上的情平静得令人生畏。
她看见他刚踏入被下了禁制的营地就倒了下去,她急忙伸出手,想要接住倾倒的他。烈火般的焰火灼伤了她的指尖,一个全身黑色的蛇面人比她更快的接住了湿婆的身体,骇人的目光看得她浑身发毛。
黑衣人和湿婆的身影瞬间就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希达怔怔的站在禁制的营地外,呆呆的看向远方。
夜色缓步而来,浓雾层层弥漫、漾开,熏染出一个平静祥和的夜。
婉约而凄美的月光高悬在恒河的上方,她不由自主的将那日见到的月苏摩和月光联系了起来。
月光下,树叶簌簌作响,仿佛在弹奏着一首“月光曲”,悠深而美妙,那跳动的音符仿佛是从朦胧的月色中跃出来的,令人陶醉。
她就那样,静静的伫立在恒河的岸边,被禁制之火灼痛的指尖还在一跳一跳的痛着。
湿婆倒下的身影依旧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焦急万分,却无能为力。
突然,一阵急促的疼痛令她摆脱了梦境。
一朵莲花的印记此时已经悄然出现在她的左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