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不吗,荆矜点点头四肢僵硬地走向周一铄,忽然音乐就响了,是《五十度灰》的插曲《lovelkedo》,算是很有年代感了。她忽地抬头望向周一铄,他也是在看她,彼此的眼在空气中碰撞,像是瀑布砸在坚硬的石头上。
前奏响起,身体的记忆也跟着复苏,仅仅是一个对视便溃不成军,如同着了魔似的去贴近,虽然肌肤并未接触却像是已经交缠在一起那样。而真正接触到后,又渴望更深的交流。灼热的呼吸与冰冷的视线,他们是如此矛盾地共舞着。
最后一个动作是周一铄扶着荆矜的腰,将她压向他,可他偏偏换成双手举起她,一个旋身放下荆矜再压向墙上的动作。
同从前自后进入她身体那样,把她压在了冰冷的墙上。
她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低语,像是毒蛇的信子触及她的耳后:“还记得我吧。”语毕,他冷笑一声离开她,干干净净轻轻松松的。荆矜回过身,脸上是没来得及收回的仓皇,整个舞蹈室里她只能看得到周一铄。
仿佛追光灯落在了他身上那样,只看得到他。
周一铄今天穿了一套长款格纹西装,内搭竖条纹的衬衣和白色t恤,头发偏分略长的那部分被随意的扎了起来。他低头睨着她,狭长的双眸里是浓浓的不屑。荆矜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她的头狠狠地撞向他挺拔的鼻梁,但是不能,现场到处都是他的人。
只好忍下被他轻视和戏弄的怒意,笑嘻嘻地问:“请问,你会录取我吗?”
“会,你这么优秀。”周一铄退回安全距离,似笑非笑地答道。
听到回答,荆矜忽地踮脚凑近他的耳朵,说:“其实我才想起,你是谁。”明明清楚这不过是欲盖弥彰,可她还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
周一铄惊讶于自己的确还会被她所触怒,但转瞬他又笑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