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俊浩冷笑一声,描述起了昨晚洗手间里淫靡的一幕。
「呀啊……不要说了,求求你……」冯可依羞耻地捂住了脸,娇柔的身子筛糖般颤抖起来。
「那就脱光吧!」冯俊浩不急不慢地说道,眼里射出威胁的目光看向姐姐。
虽说送走寇盾后,爸爸妈妈便结伴去公园散步了,可是妹妹冯雨诗还在家,她的房间也在二楼,冯可依寻思恐怕自己稍作抵抗,妹妹便会听到怪声闯进来,届时会更加丢脸,无法收场。
冯可依只好哀伤地点点头,伸出颤抖的手,去脱衣服。
每当脱下一件衣服,冯可依便停下来,用会说话的噙泪双眸述说着,「这样已经够了吧!」,来祈求弟弟的宽恕,可是,她那哀伤的表情、楚楚动人的姿态却极大地煽动着冯俊浩的兽欲,回过去一个不容拒绝的眼。
冯可依只好忍耐着屈辱和羞耻,继续脱下一件衣服。
当冯可依带着忧郁的眼眸,缓慢地褪下丁字裤时,冯俊浩几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好想把凄美得令他发狂的姐姐按在身下,蹂躏个够。
终于,身上再也没有片缕衣物,在娘家弟弟的房间里,身为姐姐的冯可依赤身裸体地站在弟弟冯俊浩面前。
「跪下来吧!姐姐。
」随着冯俊浩发出冰冷的命令,在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不想做无意义抵抗的冯可依款款跪在弟弟的面前,没过多久,便被弟弟用事先准备好的、手铐脚镣连在一起的皮质拘束用具在背后铐住了手脚,以一种凄惨可怜的姿势倒在地板上。
「姐姐,看来你跟这种绑法的契合度很高啊!都湿成这样了,嘿嘿……」瞧着冯可依被他绑成彷佛杂技运动员后仰、用嘴叼碗那样极限展现身体柔韧度的姿势,冯俊浩兴奋地笑了,在露出来的阴户上信手一抹,整个手都湿乎乎的。
「啊啊……」冯可依不耐刺激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吁吁娇喘。
「姐姐,你的水好多啊!你听,多么下流的声音啊!」冯俊浩伸出手掌,抚过凸出的阴户,在濡湿的肉洞中滑入食指的一节指头的,轻轻地拨弄着里面满蓄的爱液。
「啊啊……不要啊……会忍不住发出声音的,俊浩,快拔出去!万一被雨诗听到了,可怎么办啊……手脚都被固定住了,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遭受弟弟的淫玩,冯可依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深恐发出淫荡的声音而招来天真的妹妹,慌忙央求起来。
「真的不要吗?其实心里很期待被小妹看到吧?嘿嘿……一直敬爱的姐姐原来是个遭人唾弃的受虐狂,小妹那么可爱,我可不想让小妹伤心,姐,看来不能在这里做了,那你就这样回汉州吧!」冯俊浩拔出了手指,见上面沾满了爱液,都连成了丝,瞳孔不由一缩,脸上浮出莫测高深的笑容。
「就这样回去?俊浩,你想做什么?不要乱来啊?」瞧着弟弟的眼开始变得不对,与那些凌辱过自己的男人如出一辙,冯可依忽然感到一阵不好的预感,忘记了压低声音,急声问道。
「姐姐很吵啊!会被小妹听到的,我想还是让姐姐彻底闭嘴吧!」冯俊浩取出一个球状的口枷,塞进冯可依嘴里,用口枷自带的皮带在脑后固定住。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巨大的橄榄球装备包,拉链早已打开了,里面空无一物。
冯俊浩不费力地把姐姐抱起来,向装备包走去,可怜冯可依手足被皮质拘束用具拷得紧紧的,失去了抵抗能力,嘴巴还戴上了口球,连呼救都做不到了。
「姐,最好你已经上过洗手间了,否则回到汉州之前,只能苦苦地憋尿了,嘿嘿……」冯俊浩把冯可依装进大小绰绰有余的橄榄球装备包里,然后,在向着天花板露出的阴户上轻柔地拍打着。
「唔唔……唔唔……」冯可依在橄榄球装备包里剧烈地挣扎起来,眼里溢出焦急的光,似要说些什么,口球里发出一阵含煳不清、密集沉闷的声音。
姐姐这个样子真美!有这样的姐姐真好啊……瞧着拼命地扭动身体、想从包里爬出来的冯可依,那双噙满了眼泪、充斥着哀求的眼眸令冯俊浩身躯一震,浑身的血液彷佛都开始逆流了,心中充斥着巨大的兴奋。
冯俊浩深深地凝望着姐姐,缓缓拉上了橄榄球装备包的拉链。
在徐徐拉上的拉链间,冯可依还在用忧伤惊恐的眼眸哀求地望过来,姐姐那淫靡而妖艳的样子打消了冯俊浩对接下来行动的最后一丝顾虑,囚禁心中魔鬼的牢笼完全打开了,变成一只被施虐的欲望驱使的淫兽。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嘿嘿……淫荡的姐姐,竟然这么湿了……把赤裸着身体被皮质手铐脚镣拘束的姐姐塞进橄榄球装备包,用高铁运回家去,想想自己想出一个如此绝妙的主意,冯俊浩不由兴奋得连连发抖。
虽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是突
然冒出来的想法,可冯俊浩还是毫不犹豫地实行了,心中也有些害怕,担心超过姐姐受虐心的忍耐程度,把事情搞砸了。
当冯俊浩把手探进装备包里,触到汩汩溢出爱液的阴户上时,不安的心顿时放下了,随之升起的是无尽的兽欲。
把橄榄球装备包左侧的拉链拉开一截,冯俊浩瞧着包里露出的一张炫然若泣的绝世容颜,小声说道:「姐,感觉怎么样?我摸你的蜜穴好湿啊!不会是尿了吧?」在弟弟吐着下流语言的揶揄下,明媚的眼眸里一下子滚出了泪珠,冯可依羞耻得直摇头,哀婉地凝望着冯俊浩,虽然现在还未失禁,但也产生尿意了。
「姐,怎么喘息得那么厉害?缺氧吗?那我给亲爱的姐姐补充一下新鲜的空气吧!」嘴角向上一勾,浮出一丝令人心悸的邪笑,冯俊浩把橄榄球装备包的左右两侧拉链全部拉开,然后再把装备包前后扩开,让一等车厢里的冷气吹拂上姐姐香汗津津的身体。
不能全打开啊!会被人看到的……冯可依心急如焚,又不敢出声,双眸似乎都要喷出火来,急切无比地瞧着一脸捉狎表情的弟弟。
「好像水喝多了,姐,我去下洗手间,你在这里好好享受暴露的快感吧!也许某个乘客会经过这里,如果看到包里一丝不挂的姐姐,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嘿嘿……我不介意让姐姐先满足一番的……」见冯俊浩说完令自己不寒而栗的话后似要站起来,冯可依连忙剧烈地扭动起身体来,带着口球的嘴里不住发出「唔唔」声,一个劲地用会说话的眼睛瞄着弟弟,表达着绝对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的意愿。
「姐,不用担心,我会很快回来的。
怎么?还是不想我去,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啊!好吧!我把拉链给你拉上好啦!」冯俊浩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好像把包里的姐姐当成了无理取闹的小女孩,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姐,我走之后,你不能出声,也不能乱动,一等车厢是不能带宠物狗的,你也不想被没收,寄存在车长那里吧!」冯可依感到弟弟真的是要上洗手间,想到自己只能一个人待在充满了未知的恐怖的车厢里,不禁担心极了,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美艳的裸体瑟瑟发抖起来。
「这样还喘不过气来吗?好吧!暂且给姐姐摘下口球好啦!」冯俊浩把手伸到冯可依脑后,松开皮带,取下沾满了唾液的口球。
至少戴了三个小时了,对口球最是恐惧的冯可依一被取下口球,彷佛得救似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随后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
向四周看了看,见周围的乘客睡得正酣,冯俊浩便放心大胆地把头钻进橄榄球装备包的右侧,兴奋得直抖的嘴唇覆上姐姐裸露在外的阴户,按耐不住的舌头飞快地舞动,狂舔着濡湿火热的肉缝,然后,再把舌头深深地滑入会自动吸吮的肉洞,来回旋转着翻动不止,勾舔着不住收缩的腔壁。
反铐在背后、勉强能活动的手指紧紧掐着手心,冯可依用肉体的疼痛,拼命地忍耐着娇声呻吟的冲动,而敏感的身体却无法保持不动,像被钓上来的鱼儿那样剧烈地扭动着。
感到姐姐的身体是那么敏感,反应是那么地令人心动,冯俊浩情不自禁地用嘴唇夹住了翘立起来的阴蒂。
只是不算强烈的轻咬,冯可依便感到自己快要到达高潮了,颤抖的嘴唇几乎要闭不上了,随时可能会发出令她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呻吟声,不由强烈地怀念起痛苦难耐、但至少不会发出声音的口球来。
幸好,冯俊浩只是轻咬几下,便收回了嘴,娇喘连连的冯可依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耳边又传来弟弟令她心头揪紧的声音,「姐,乖乖地别动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橄榄球装备包的拉链拉上了,心慌意乱的冯可依再次陷进黑暗中,成为在狭小的牢笼里哀羞地等待弟弟回来狎玩的美肉玩具。
俊浩,快点回来啊……刚才还静悄悄的,不知怎么回事,通道上忽然响起乘客走动的声音,冯可依好担心被人发现,心中充斥着强烈的不安。
当沙沙的脚步声由远至今响起时,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冯可依感觉胸口就像敲起了钟声,砰砰直响,令她尤为狼狈、羞耻不已的是阴户里就像有火在烧,火辣辣地热,腔膜一跳一跳的,腾起一股即刺激又曼妙的快感。
这种感觉和几天前做为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的特约模特参加社会党主席夫人召开的联谊会时,被张维纯在化妆室里将刺激性十足的薄荷糖浆涂抹在阴户里的火辣感一模一样,冯可依不禁忖思道,难道俊浩的嘴里含有薄荷糖,在舔我那里时,融化的糖浆自然而然地就流了进去……没过多久,阴户里火辣辣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就像难以忍受的灼痛感,随之又升起了一股痒在骨髓里的瘙痒感,难受得要发疯的冯可依早已忘记了弟弟要自己不得乱动的警告,苦不堪言地扭动着身体,忍耐着彷如来自地狱的苦痛,在心里悲愤幽怨地大叫,俊浩,不要这么捉弄姐姐啊!姐姐好难受,快回来帮姐姐啊……其实冯俊浩并没有去上洗手间,而是来到斜上方不远处的空座坐下,炯炯的目光一直盯着抖动幅度越来越大的橄榄球装备包。
想象着包里姐姐的样子,胀痛欲裂的肉棒像要撑破裤裆那样高高地隆起着,在冯俊浩充斥着澎湃兽欲的心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到达汉州,只要一踏进家门,便把姐姐从橄榄球装备包里拽出来,狠狠蹂躏个够,不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尽,绝不罢休。
【未完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