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纯肆意地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冯可依是……是的。
能够预想得到,从今往后的两个多月,为了丑事不泄露出去,只能在张维纯非人的凌辱下渡过了,冯可依一阵悲从心来,一边哽咽地答道,一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父母家的宅电。
谁给你打电话了,寇盾先生吗?计算机里传出张维纯询问的声音。
不……不是,我父母家的电话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冯可依突然感到很温馨、很想家,好想扑在母亲怀里大哭一场。
接!是……冯可依抹去脸上的泪水,稳定一下情绪,按下了通话键。
可依啊!我是妈妈,最近好吗?电话里传出母亲慈祥的声音,冯可依鼻子一阵发酸,连忙忍住哭意,尽量让母亲听不出异样地说道:妈,我很好,你和爸爸身体好吗?我和你爸好着呢,不用为我们担心,可依啊!这次来电话,有件事想跟你说。
俊浩考完试了,想去汉州玩,就在刚才,甩过这句话就跑了。
听他说,大概两三周吧!也不全在你那里住,汉州他有朋友,有时,他会住朋友家。
可依,要是不影响工作,这段时间,你多照顾照顾他吧!跑了?他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冯可依皱起了眉,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唉!自从脚受伤后,本来谈好的去美国去不了了,他一直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变得自暴自弃,迷上了旅游……啊……冯可依连忙捂上嘴,就在倾听母亲说话的时候,阴户里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怎么会突然启动呢!一定是张维纯搞的鬼,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在这个时候啊……冯可依马上明白了张维纯的险恶用心,不由吓得花容失色,苦于正在接母亲的电话,不能开口恳求,只能在心中祈祷张维纯别那么过分。
怎么了,可依?电话那头的母亲感到不对劲,担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天气热,嗓子有些痒。
冯可依一边紧握手掌,用指甲用力掐掌心,抵御想要呻吟出声的快感,一边随便编个理由,糊弄着母亲。
汉州是有名的火炉啊!可依,平时记得多喝水。
俊浩去你那住,不会影响到你吧!如果不方便,我要他住朋友家。
妈妈还是那么善良,轻易地被我骗过去了……天知道张维纯会怎样欺凌自己,这段时间,的确是不方便有人住在自己家里,虽然有这些顾虑,可是冯可依不忍让母亲操心,只好强作欢颜地说道:妈!没什么不方便的,俊浩在我这住,我还能有个伴儿,放心吧!我会用最高规格,好好款待他的。
那我就放心了,俊浩不像你,都这么大了,还让人不省心。
不过可依,其实,妈妈也挺担心你的。
一个人在汉州生活,习惯吗?你这孩子从小就报喜不报忧。
见母亲操心完俊浩,又担心起自己来,冯可依感觉一阵暖流通过,不禁流下了无声的泪。
可依,你在听吗?电话里又传出母亲担心的声音,冯可依连忙稳定心,抹抹眼泪,哽咽着安慰道:妈!我在听呢,只是被感动了,我挺好的,不用为我担心。
还说要我不担心,可依,别怪妈妈唠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结婚没多长时间,就把老公扔在西京,自己一个人跑来汉州工作半年,寇盾能高兴吗?现在的社会这么复杂,诱惑那么多,你还真放心,不怕他变心啊!我和你爸爸都认为你做为新婚妻子,抛下老公,一个人到汉州工作不对……早知道到汉州会遭遇这些非人的凌辱,我是绝对不会来的,可是世上哪有后悔药啊……冯可依不想打断母亲的唠叨,可越听,就越悔恨,心潮一阵翻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好抢着说道:妈!你别说了,你答应过我不再谈起这个话题的。
还剩下两个月,我就能完成工作回到寇盾身边了。
还是尽快吧!可依,两个月可以改变很多事的,没事时,你要经常给寇盾挂电话,虽然寇盾的为人我信得过,可男人都是受不了诱惑的……心情变得突然烦躁起来,母亲的话令冯可依生出一种不安,她无法想象自己为了和寇盾团聚后能幸福地在一起生活而忍辱负重,可寇盾却在自己饱受欺凌时与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会的,只是我妈瞎操心而已,寇盾不会那么对我的……冯可依用力地摇动脑袋,似乎想把母亲给她的不安和惊恐甩出脑外,然后,有些不耐烦地对母亲说道:妈,我知道了,我还有工作,先挂了啊!可依,别那么辛苦,注意身体啊!似乎听到母亲的叹息声,冯可依用力地点点头,饱含感情地说道:妈!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和爸多保重啊。
随着电话的挂断,阴户里的跳蛋一下子增强了,冯可依不由呻吟起来,啊啊……啊啊……部……部长,求求你,把……把它关掉,啊啊……啊啊……一边和母亲通电话,一边被小屄里下流的玩具搞得发出y荡的声音,嘿嘿……可依,你可真骚啊!张维纯刺耳的y笑声又开始在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难堪地扭动着身体,羞愤说道:太……太过分了,啊啊……啊啊……不要,快停……停下来……跳蛋真的停下来了,自己的央求头一次管用了,冯可依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疑惑的眼睛,同时听到计算机里传出张维纯戏谑的声音,既然你说停,那就停下来好了,可依,不要用那么不满的眼看我啊!我……我哪有不满……阴户里燥热难耐,更加难受了,似乎不舍跳蛋就此停下来,冯可依感到自己的口是心非,不由越来越小声,羞臊得低下了头。
哼!看你的骚样!可依,你说的俊浩是谁啊?他从你父母家跑过来了?嗯……我的弟弟,是个大学生,打算暑假到我这住几天。
冯可依老老实实地交代着事情的原委。
咦!亲弟弟?可依,你有弟弟吗?张维纯似乎很感兴趣,追问道。
是的。
既然流着同样的血脉,可依,只怕你弟弟也和你一样是个受虐狂吗吧!哈哈……张维纯狂肆的笑声、下流的语言碰触到心中不容侵犯的地方,冯可依怒视着隔板左上方的摄像头,斥道:你胡说,不许你那么说我弟弟。
我的小母狗发怒了,嘿嘿……喝一杯水镇静一下吧!惨了,又要我喝……听到张维纯阴惨惨的命令,冯可依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气势顿消,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力地答道:是……,然后,去饮水机接了一纸杯纯净水,在摄像头面前,苦涩地喝了下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下午两点,冯可依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把利用两周的周末休息时间、视察名流美容院汉州地区周边城市各分店的报告,向李秋弘做详细的说明。
王荔梅给自己捎回午餐后便出去逛街了,李秋弘直到午后上班才回来,整个中午,办公室里只有冯可依一个人。
张维纯待冯可依吃过三明治后,便让她不停地喝水,不断用跳蛋挑逗她,使她始终处在高昂的情绪下,但就是不允许她泄身,也不许憋不住尿的她尿出来。
冯可依一边端着报告向李秋弘汇报,一边用力夹紧双腿,忍耐着欲要喷泄出去的尿意。
啊啊……从午后上班时就停下来的跳蛋突然启动了,而且一上来就是最强的震动,猝不及防下,正在汇报的冯可依不由呻吟了一声出来。
看到李秋弘和王荔梅都怪地望向自己,脸唰的一下红了,冯可依连忙向大家点头致歉,心中又是羞惭,又是惊恐,因为一直在用力收缩才导致不尿出来的尿道口,在跳蛋的强力震动下,渐渐失去了控制,随时都有可能尿出来。
又是踩脚尖,又是扭身体,在话和话连接的瞬间咬嘴唇,冯可依千方百计地尝试用各种方法延缓尿意,可是,强烈的尿意如万马奔腾,根本不是靠意志可以抗拒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只能尿了……啊……好羞耻啊……到达极限的冯可依一边在心头哀叹,一边在喷泄的瞬间,绝望地把夹紧的腿向两侧分开一些,在李秋弘和王荔梅的注视下,开始屈辱的放尿。
这次放尿与之前不同,尿道口都麻木了,根本控制不了流速,大量的尿液泄洪般从尿道口力激射而出,打在纸尿裤上。
一下子尿了这么多,还这么急,不会渗出来吧!不会把纸尿裤冲下去吧……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担惊受怕的冯可依感到吸收了自己的尿液的纸尿裤越来越重,好像要从臀部上掉下去了。
憋到极限的放尿的确会产生性的快感,而且阴户里的跳蛋还在以最大的频率震动着,被羞耻的当众放尿刺激得兴奋连连的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无比的受虐快感,脑中越来越昏沉飘忽,整个人渐渐被带入到错乱的感官世界里,只是靠精湛的业务水平,本能地做着报告。
啊啊……不要在这个时候泄啊……不知尿了多久,尿液开始变少了,稀稀拉拉的,可火热的阴户却开始不规则的收缩,冯可依心中腾起一阵即将飞上天的感觉,不由惊恐地在心中叫道。
先是羞耻的放尿,再是y荡的泄身,泄身之后,阴户里的跳蛋开始以一种令人舒美的频率震动着,在曼妙的高潮余韵的抚慰下,冯可依渐渐恢复了清明。
清醒之后,令冯可依尤为羞惭的是,此刻,一阵清气爽,似乎充满了精力,思维也异常活跃,张维纯羞辱她的话在脑中不断盘旋,我只是帮你解决变态的性欲,来让你充满干劲地工作……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那些话是他乱讲的,只是用于羞辱我,可是……现在的我不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尿也尿过了,身子也泄了,得到满足的我,变得精力充沛,才能充满干劲地工作吗……冯可依验证着自己,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得出了令她悲哀惊悚的结论。
不会挤出来吧……终于汇报完了,冯可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敢就那样坐下去,生怕纸尿裤里的尿液被自己的体重挤压得渗出来。
可依,可以了,坐吧!李秋弘不解地望向冯可依,不明白为什么做完报告了,还不肯坐下去。
嗯……应了一声,冯可依只好慢慢地坐下。
呀啊……不要啊……到底还是渗出来了……臀部还未落实,大腿内侧便升起一阵热腾腾的感觉,冯可依羞耻地低下了头,心中悲戚戚的,眸中一片模糊,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泪水。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晚上九点,冯可依又被张维纯命令,出去买衣服。
张维纯通过手机彩信发过来的示范图片上,衣服有四款,分别是胸襟开得很大的吊带衫、距离膝盖二十厘米以上的超短裙、没有内衬的三角胸罩和像晚礼服那样坦胸露乳的抹胸紧身连衣裙。
张维纯要求冯可依大量买入,越性感,越暴露,越好。
除了三角胸罩,冯可依从来没有买过这类轻浮的衣物,而且还不知道汉州什么地方卖这些衣物,只能一边在繁华的商业街溜达,一边找路人询问。
就在冯可依好不容易找到卖这些衣物的商店,像购物狂似的装满了整整一个购物车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是应该已经到达汉州的冯俊浩的电话。
姐,咱妈跟你说了吧!好高兴啊!又可以和亲爱的姐姐一起住了。
听着冯俊浩开心的声音,冯可依也被感染得心情好起来,脸上浮起关切的笑容,说道:俊浩,已经到汉州了吗?嗯。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姐,不用了,我正在去朋友家的路上。
咦!你不过来?刚才不是说喜欢和姐姐一起住吗?呵呵……只是表达一下想念的心情啦!其实我是想看看结过婚的姐姐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疼我,现在放心了,姐夫并没有完全夺去我心爱的姐姐。
我跟妈说去你那住,是让妈放心的,这次去汉州玩,我打算一直住在朋友那里的。
从小就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弟弟很无奈,总是被算计,冯可依苦笑着说道:俊浩,好不容易来汉州,真的不打算来看看姐姐吗?我也挺想你的。
一定会去看姐姐的,而且,姐,我还得去你那儿一起哄妈呢!给她制造我们住在一起的假象,呵呵……那天,姐姐可要好好地款待我啊!休想我和你一起骗妈,哼!我一定会戳穿你的!俊浩,你什么时候过来啊?冯可依也就是嘴硬,从小,她就很宠爱弟弟,在弟弟的指使下,无可奈何地一起哄骗妈妈的事简直数不胜数。
现在还不确定。
真拿你没办法,还是尽快过来吧!等你定好日期,一定记着给我来电话啊!我好去接你。
嗯……如果是临时决定的,我要是赶不回来,你就直接过来,找一楼的门卫开门,一会儿,我就去跟门卫说,我的地址是……知道了,姐,我要上车了,先挂了,拜拜。
冯可依把电话放回手提包里,不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到一阵轻松。
虽然很想见弟弟,但今天母亲的电话给了她很大烦恼,要和弟弟一起生活两三周,以她现在身不由已、随时会被张维纯凌辱的状态,实在是很不适宜。
和冯俊浩通完电话,冯可依继续购物。
本来被强迫出来、乏然无趣的采购,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开心起来,冯可依取过一条带有细微的褶皱、轻薄透明的乔其纱材质、特意突出胸部轮廓的吊带衫放在身上比量着,脑中不由想象着自己穿着这件性感的吊带衫在办公室里的样子,心儿忽然激荡起来,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当冯可依推着购物车,把一大堆性感暴露的衣物拿到交款台付款时,收款员恰好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看着小伙子难为情地翻动着一件又一件简直像情趣内衣一样的衣物,在上面扫码,红着脸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窘态,冯可依兴奋极了,身体里腾起一股刺激的暴露快感,感到阴户深处一阵收缩抖动,就像白天强劲的跳蛋在阴户里震动似的,大量的液像溃堤的洪水一样,汹涌地溢了出来。
未完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