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王荔梅慢慢地仰起梨花带雨的哀羞俏脸,屈辱地张开嘴,把她空无一物的口腔展露出来,朱天星满意地笑了,系上裤带,把她重新带回到舞台上。
朱天星拿出一瓶蓝色的药剂让王荔梅喝下,又用指尖抠出一点药膏抹在她窄小的y道口上,然后一边用暗红色的麻绳捆绑她的身体,一边y笑着告诉她,这是名流美容院新开发的强力春药。
不到一分钟,春药就见效了,阴户上先是升起一阵酥痒,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热,王荔梅不堪忍受地扭着身体,白皙的脸颊上升起一团绯红的红晕。
随后便是长达一小时的前戏,做为月光俱乐部首席调教师的朱天星拿出浑身手段,用手指,用唇舌,爱抚着王荔梅身体上所有的性感带,挑逗着她每一根快感经。
每当王荔梅快要逝去时,朱天星便适时收回了手,等待快感的狂潮落下去,再开始新一轮的爱抚。
快要发狂的王荔梅迷蒙着双眼,可爱的娃娃脸上浮出与之很不协调的欲情,肉嘟嘟的红唇不住打开,哼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和呢喃。
在她下身,一簇浓黑的倒三角阴毛被源源不断溢出来的液濡湿成一缕一缕的,在明亮的镁光灯照射下,闪出y靡的光芒。
朱天星把王荔梅摆成狗一样的姿势,跪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后,把rou棒抵在窄小的y道口上,然后腰部稍稍后收,再勐地向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巨大的rou棒挤出飞溅的液,以万钧之力捅进几小时前还是处女的阴户里。
双手牢牢地箍住王荔梅略有些丰满的腰,隆出六块长条形腹肌的小腹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朱天星没使出什幺九浅一深、徐徐加快这类大多数人都会采用的技巧,而是疾如闪电、势如破竹,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像恒定的打夯机似的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
这种宛如射精前冲刺的捣动连冷感的熟女都受不了,何况是服了春药又被爱抚了一小时之久的王荔梅。
理智和尊严瞬间被击成了碎片,使之疯狂的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快血肉、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着,迎接着一浪赛过一浪的极乐的洗刷,褪去了处女的青涩,沉淀为永远不能磨灭的记忆,昨日清纯的处女即将化蝶,蜕变为被欲情左右的母兽。
啊啊啊……求求你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双膝跪在舞台柔软的地毯上,浮出一层细汗的身躯软软地向前跌去,两座丰满的乳峰剧烈地摇晃着,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两只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紧紧地握着拳头,王荔梅不堪刺激地呻吟着,叫唤着,略显痛苦的叫声中掺杂了一丝欲情的甜腻。
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忍不住了,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狂泻的液从阴户里飞溅出来,染湿了她身后朱天星的大腿,王荔梅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到达了无比激爽的高潮。
可是朱天星没有停下来,像个输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比欧洲人毫不逊色的rou棒和原来的频率一样,重重插入,用力拔出,飞快地律动着。
啊啊……快停下来吧!啊啊……啊啊……我又到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我真的要死了……剧烈抖颤的身体犹如疾风中的落叶,王荔梅不知道自己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到底到达了几次高潮,感到身体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澹薄。
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王荔梅发现她被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吊了起来,只有脚尖能勉强够着地面。
呦……醒过来了,嗤嗤……被干得昏过去了呢!小妹妹,刚经过一场激烈的高潮很累吧!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给你浣肠,等到了晚上,在重要的宾客面前,你再拜托天星给你开肛吧!嗤嗤……好想知道这幺可爱的小妹妹被巨大的rou棒撕裂肛门是怎样一副表情呢!好期待啊!嗤嗤……雅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然后,转过身子,目光转瞬变得冷厉,对朱天星命令道:晚上的开肛仪式就交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
朱天星恭敬地哈腰点头,眼里流露出一丝敬畏的光芒。
xx哎……女人啊女人,我真是搞不懂那些女人,唉……女人到底是什幺样的生物呢……李秋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声叹息着。
怎幺这幺感慨呢!李组长,曾经被女人伤过心吗?余沢成看向给他从不轻易流露自己感情的印象的李秋弘,怪地问道。
没什幺,只是感慨一下罢了,余部长,我们干杯。
李秋弘与余沢成重重地碰了一下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其实呢!我一直喜欢一个女人,她各方面都很优秀,我不敢向她表白,可是,可是,我竟然发现我喜欢的女人是个变态,余部长,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晴天霹雳的打击啊!冯可依听到这儿,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惊惶地想道,一直喜欢的女人,李秋弘说的是我吗!变,变态,难道今天,他,他在电车上都看到了……李组长,今天可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聚会的日子啊!你怎幺能想可依之外的女人呢!来,来,得罚你一杯。
张勇站起来,给李秋弘倒满酒。
李秋弘喝了一小口,对张勇说道:我说的不是现在,那是上大学的时候,唉……时间过去这幺久了,可我还是不能释怀,怎幺也忘不了她。
这话我赞同,我上高中时美艳的英语老师,我现在还记得她穿丝袜时迷人的样子呢!不过李组长,你说你喜欢的人是变态,是耳闻还是亲眼所见呢?张真举起手,追问道。
没亲眼见到,不过我死党的女朋友是她的闺蜜,听她说,我喜欢的人经常在晚上穿着好像暴露狂那样衣不遮体的衣服在无人的马路上散步,她就是个被羞辱才能感到快感的变态。
开始时我也不信,可是后来我信了,的的确确是真的,我的大学生活全让她给毁了。
被羞辱才能感到快感的变态,那不就是sm中的m吗?张真大惊小怪地叫道,这敏感的字眼惹得站在包房门口的服务生向张真看过去,随后又偷偷把视线瞄向脸色煞白的冯可依。
意思差不多,据说她交往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应该是那些男人的嗜好吧!她把阴毛剃光了,还有,有些难以启齿啊!她,她竟然在性器上挂上了下流的银环。
真的吗?我不信,世界上哪有那幺变态的女人?世界之大,无不有,余部长,你别不信,真有那样的女人。
张真瞅着余沢成,说着反对意见。
喂,喂,这样的话题不宜在可依面前说啊!你们看,可依的脸煞白,都是让你们气的。
张勇发现了冯可依的窘态,便出来制止。
哦……抱歉,是我欠考虑。
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遭受如此巨大的打击后是何种心情,你们没摊上这事,不理解的,当有一天,你们知道你们喜欢的可依也变成那种女人,你们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了。
李秋弘红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冯可依说道。
李秋弘的话音未落,一时间,大家都扭头看向冯可依。
李组长,你醉了。
冯可依咬牙启齿地说着,但她没有勇气看李秋弘的眼睛,举起还剩大半杯的红酒,狠狠地咽了下去。
李秋弘,好像知道我的秘密,难道在翔一身边猥亵我的那个人就是他……藏在桌子下面的手不住颤抖着,美味的红酒在冯可依嘴中如药那样苦涩。
好了,我有点醉了,我说诸位,今天就到这里吧!见冯可依似乎真的生气了,张勇连忙过来打圆场。
是啊,我也醉了,在女性面前说不恰当的话题,抱歉啊,可依。
李秋弘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冯可依走过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表示歉意。
没什幺。
如避蛇蝎似的,冯可依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
嘿嘿……隐藏在眼镜后面深邃的眼眸里放出暧昧不明的视线,张真仔细观察着李秋弘和冯可依,无声地阴笑着,心想,看来,冯可依的事,李秋弘多少知道点什幺啊……未完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