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起眉,将手指伸到女孩面前,出声询问:“陛下这是被吓尿了吗?”
“你,你才尿了。”安然躺在桌上,小脸涨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气的。
确实不像是尿,黏黏的,他缓缓分开手指拉开一条银丝,这到底是什麽?
见到他竟然凑到鼻子那儿嗅,安然实在忍不下:“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起开。”
席夜辰闻到淡淡的香味,见女孩黝黑的眸中满是懊恼与羞涩,大抵明白她这是动情了。男人动情的时候会喷出白灼,女人应该也是这样。
唇角不可抑制地上翘,不疾不徐地褪去自己衣物,覆在她身上,肌肤相贴时,她细腻熨肌肤帖着他的硬朗的肌肉。
硬邦邦的臭男人,安然有过的男人里除了那个野蛮人就数他壮实,浑身肌肉跟石块一样,偏偏长了长邪魅的脸。
灼热粗壮的男根在她腿根处来回磨蹭,刺激得花液泛滥,安然被他揉捏久了,早就忍不住了,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娇声命令:“别蹭了,还不快进来。”
她的水儿流得欢腾,显然是忍不住了,席夜辰也很忍,只是心里怀疑那麽小的一条缝能否容纳下来,才忍着慢慢来等她足够动情。
此刻那娇娇得如同莺啼般的嗓音,听在他耳中好比天籁般,他倾身吻住她的唇,声音低沈,好似带着蛊惑般:“微臣遵旨。”同时,身下的巨刃直直插入那道狭窄的细缝中,凶狠突破层层媚肉的阻挠,直接撞入伸出。
“啊……”安然被他插得差点就岔气了,这人真是太粗鲁了,让他进来就马上进来,也不知道慢慢的送,就像只野兽一样。因为痛意身子不由地绷紧,宫颈本能地收缩。
席司起也不好受,里面太紧了了,尽管有湿滑的花液润泽,但也没起多大的作用,分身被咬得死死的,几乎动弹不得。他快要控制不住射出来,却也感觉得到刚进去就射了铁定会被她瞧不起,毕竟那日御花园假石下那个男人折腾了她许久,让她腿都软了,哀哀求饶。
他只能忍住,身下竭力开始抽送,胡乱地吻着她的小脸:“陛下,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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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祝各位520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单身狗早日脱离犬族。
还是卡肉了,没办法蓬莱王与众不同,不学房中术,不看春宫图,现在临时抱佛脚,把好面子的陛下都给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