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怀孕过程如此麻烦,许多女子又隐忍不住欲望,除了必须传宗接代,给正夫、侧夫,或者比较喜欢的小侍孩子外,其余的小侍多是供女子发泄,而没有孩子。
安然的花穴含了一夜,早上又被按着来了一发,整个人恹恹的,泡了药浴才稍微好一点。
两人这次出宫虽然阵仗不大,但毕竟要去见人,还是精心装扮了一番。
看着男人对镜梳头,宫人在一堆华丽美观的珠钗中择选,安然很是羡慕,这个时代於她真的不要太好,只是为毛她不能穿漂亮的裙子,画一个美美哒的古典妆容,云鬓凤钗什麽的,这一切都是一群男人享有的。
她呢!虽然贵为女皇,但发型是万年不变的道姑头,簪子虽然华贵,样式颇为素简,更别提化妆了。寝宫里没有一样古代美女有的东西,让她都有些恍惚自己和男人有什麽区别了。
徐自臻从镜中瞥见她顾影自怜的样子,约莫猜出了她一点点想法,没想到她竟然喜欢……原以为她讨厌脂粉的,这样看来她是不喜男子涂脂抹粉,喜欢弄自个儿脸上。
他唇角微抽,面上却不动声色吩咐宫人:“不必矫饰,用那只如意和合簪就行了,脂粉也不必添了。”既然她不喜欢男子涂脂抹粉、环佩叮当,他便配合着她吧!
等到他梳理完了,安然早就整理好了,看了看桌上的胭脂香粉,圆溜溜的黑眼珠一转了一圈:“自臻,你能否在外殿安置片刻。”
她不会真要上妆吧!徐自臻难得吞咽了下,但这麽多人在前不能拂了她的意,只得乖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