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里?还是在这里?”
他自言自语,似乎又在同她商量,似乎只是自己在思量,随即又抱起她,慢慢转到附近的厢房里,关上门,手指从她脸上慢慢划过,捏住她的下巴,“你属於我。”
小满的手伸出去,摸了摸他的脸,就被他按在了塌上。月色透过窗户,微亮的房间里呼吸声渐重,他分开她的腿,低头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你属於我。”
她的手因为剧烈的动作紧紧地抓住身下的锦被,又被他拉了出来,挂到他脖子上。本已松散的衣物慢慢地被扔到一边,缠绕在一起的身体被另外一种情绪牢牢地包裹起来,令他们感受不到彼此以外的其他事物。
她觉得身体悬在半空,除了身下的男人没有其他的支撑,於是呜咽着,颤抖着,蔷薇色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春水一般的光。这个男人,强大到无法逃离,耐心到等她投诚,细心到无微不致;在那一刹那,她扬起脖子,向後躺去,终於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样短暂的时间,如何能令人满意?庄桯言抚过身下雪白的胴体,又是满足又是渴望地喟叹了一声,睽违许久,他需要更多。
动人的夜晚过得飞快,庄桯言看了看外头的天光,随意地披起外衣,轻声走到房外,唤了人,“转告宫里,就说我身体抱恙,今日早朝去不了了。”
也不管这人的反应,又转回房间里去。
塌上的人睡姿仍是不太好,拿被子蒙头盖住了,倒把一双腿露在外头。庄桯言隔着纱帐,低眼看了一会儿,将身上披着的衣服退下,又进了帐中。纱帐动了动,薄被被扔了出来,又有一只手抓着纱帐似要挣脱这样深沉的慾望,又被慢慢地拖了回去。
回过已是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