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我日日夜夜幻想的对象,就是高大圣洁的您啊。”
乔托简直骇然,他下意识推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女人却像寄生在大树身上汲取其营养生长的菟丝花,她的香气如同毒药,让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奥贝丝荻安抱得很紧,他的体温高得烫人,灵跌下坛的模样,她终于见到了,她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自从她放弃愚蠢的信仰之后,这简直是她最幸福的一刻。
“我可以帮助您缓解身体的焦躁,您双腿间有恶魔,而我双腿间有地狱,把恶魔关进地狱,我们就到了天堂。”
这简直、简直是恶魔的低语,在乔托反应过来之前,女人灵巧地解开他的扣子,对敏感的肌肤而言每一寸接触都是折磨,所以乔托里面什么也没穿,她轻而易举地擒住他的弱点。
“您愿意,同我一起前往天堂吗?”
『地狱』
很难想象,侍奉灵的修女,居然拥有那么纯熟的手法。
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乔托简直想吐。他对自己动摇的内心、淫糜的身体失望透顶,奥贝丝荻安的引诱可以算作前往真理道路必经的磨难,可他居然让对方得逞了。
他陷入无尽的自责和后悔,他的心将日日夜夜受到地狱业火的灼烧。
乔托很少做梦。
混沌的色块在眼前炸裂,喷洒出血液般浓稠的液体。
画面渐渐清晰了,他看见自己在挤压着一个女人后背的巨大疮口,白黄的浓稠液体从女人的疮口滴落而下,而他病态般地用一只小木桶接住了这些脓水。
明明是恶心至极的画面,他却感受到一种直达尾椎的舒爽,心中被禁锢已久的野兽得到了释放,停下,停下!乔托,你在做什么?
他惊恐地从梦中醒来,毛毯上呈现出牛奶打翻的场景,不透风的屋子充斥着兽类的气味,乔托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
甚至不用言语,甚至不用接触,仅凭着惨淡的记忆,她便可以让他攀上高峰。
不,不是的,乔托,正视你的内心,那个晚上的经历,你真的记不得了吗?
女人蜜糖般的喘息,牛奶般的肌肤,高低起伏的曲线,以及掩藏在头巾下的瀑布般的深褐色长发,她甚至还用发梢挑逗着他。
犹如滚烫的糖浆,画面的冲击叫乔托几乎发狂。
他跑到像前,灼热的身体紧贴冰冷的大理石地板。
天还没亮透,偌大的教堂中厅里仅有他一人,他颤抖着亲吻灵的脚尖。
“我有罪,我不配继续侍奉您。”
“那你可以侍奉我啊。”
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灌入他的双耳,乔托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没有用,她的笑、她的喘息、她的言语,从脑海深处往四处发散,他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一定是灵对不忠子民的惩罚。
他的本意是开化愚昧的世人,普渡众生,自己却犯了信仰不坚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