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体贴,每一次都顶在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力道也不粗暴,撸着茎身,射了一大股浓精,才阴茎拔出来,阴茎湿滑还扯出了一条口水丝,看着就淫靡。
“真会吃。”他用拇指将她嘴角溢出来的口水丝抹回她的湿滑艳红的下唇上去。
这么娇嫩的唇,不知吻上去,是怎么样的滋味。
他不禁看得有点失。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突然有点岁月静好的错觉。
“你好凉。”
“嗯?”
下身传来阵阵的凉意,不对,她定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阴茎,那她大腿上凉飕飕又滑溜溜又长又粗又会转弯的是什么东西?
突然那柱状物将撑着大腿上的薄被顶出一个帐篷,温柔吓得全身血液倒流,整个人都发凉,不由抓住了时觉然的大腿,怎么这么刮手,印象中手感没那么差的,她将视线一移,目光正对着一对凹凸不平,充满颗粒眼框细小瞳孔的动物眼睛。
她看着它,它也看着她,她的鼻尖好像突然什么被什么舔了一样,她好想尖叫的,但怕眼前的小动物会冲进她的口腔来个负距离的超亲密接触!
正在她跟眼前的小动物情深对望时,大腿上的凉飕飕的东西突然划过她敏感的肉珠,好像想对她的小穴想做些什么……
“啊……!”尖叫声长而响声,温柔用尽了吃奶的力将自已鲤鱼挺身,从床上弹跳了起来,光着白花花的小身子,随便找了个文件夹挡住自已跟握着一只罗丝刀充当武器躲在了柱子后探出半只脑袋,“那是什么东西?!”
“又调皮了。”时觉然将被子掀起,一条一米多纯白得像白纸,有双水汪汪黑色眼睛的白蛇歪头歪脑地爬到他的大腿上,当然他腿上还有一只蜥蜴类的生物,“白蛇叫欢欢,变色龙叫喜喜。”
“咬人不?”
“以前没咬过,以后不知道。”他将变色龙放到肩上,再将白蛇绕在手上,下床,走回了自已的床铺那边。
温柔好地离着远远地跟着。
同样是二米多的大床,离床稍远的地方挨着放置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缸,前面的大玻璃可以开闭,里面就像一个迷你热带生态公园,有一个棵粗壮的树头,还开着花,周围是种类繁多的苔藓跟猪笼草类似的绿叶,一个角落还有几朵兰花,几个小菇,几片她认识的三叶草,另一侧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小池塘。
时觉然将白蛇放回角落的草窝里,再将变色龙放回树头上。
“吓到了吗?”
“嗯,它摸我大腿!”隔着玻璃温柔壮着胆子指控白蛇与变色龙,“还有它,偷亲我的鼻子!”
此时,温柔雪白粉嫩的小身子就趴在光洁的玻璃上,眼好认真的看着里面的一切,圆翘的小肥臀随着她的动作一蹦一蹦。
“还有我摸你胸。”时觉然从身后将温柔抱着,一双大手准确无误地包上温柔两只尖尖小胸包,男人灵巧的手指抠弄着上面艳红发胀的乳珠,他稍为用力粗鲁地揉搓了几下小小两坨的乳肉。
温柔舒服地踮直了脚尖撅起屁股,长深的屁股沟将他醒觉的阴茎陷得紧紧地。
外皮没内肉那么脆弱娇嫩,时觉然野蛮地挺动着自已粗长烫热的阴茎,肆意地在她屁股上磨擦,踮了脚,高度还是有点差,“踩我脚上。”
她听他的话,踩到了他脚背上,皮肤与皮肤的触感远超硬冷的实木地板。
“真想插你。”他吻着她的小耳垂,明明很想插她的小穴,但偏偏她的小穴满满都是还没有来得及吸收的精液,郁闷兼发泄地稍用力地咬了一下她。
“痛。”温柔受痛地闪躲了一下,屁股也离开了他的阴茎。
“别躲。”他腾出一只手避开穴口包住了她整个腿心,将她压回自已的下腹,男人手掌的温热由腿心直达小腹,“你下面又滑又软。”用指腹刮蹭着,被肉缝包得很深的小肉核,“连这个都这么小,这么小还这么敏感。”
她被他摸得全身颤栗,身体像被火灼烧一样,令人欲仙欲死,没几下,就高潮了,如果不是他一直用手拦着她的腰,她肯定软了脚蹲下去了。
“轮到我了,屁股撅起点。”他一手陷着她的腰,一手将自已的阴茎用力地压在她的屁股缝上,“扶好。”
男人用力地模仿着在女人小穴里抽插的动作,狂野粗暴,温柔被他磨擦得痛麻发软,无力地抵在了玻璃上,光洁的玻璃映着男人好看的脸真实地在她耳边喘着气。
男人低吼了一声后,茎头对着女人的尾龙骨薄喷而出。
温柔也颤了一下,小腹收缩着,一坨蜜液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