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吧。”她满足地吃着蟹腿,吃完后还意由没尽地地舔着手指,桌上还有各式美食,蒜蓉局生蚝,芝士局龙虾,盘子下面还有加热,温柔毫不客气地品尝着,酒更是一杯又一杯,除了骆复澈那三个也是喝得兴高采烈,极其尽兴。
比起那三位喝多了直接倒下一动不动,温柔就闹腾得多,这阵跳上沙发又蹦又跳,顺便往躺在上面的顾承与胸口上用力一踩,男人长叫了一声,再转战趴在桌边的时觉然,执起那只结实瘦窄的手臂一咬,同样长叫一声,然后是往挡住她路的严律已来一脚,依然还是长叫一声,最后,爬上桌子来一曲严重跑调没有一颗音对得上跟噪音一样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只有你才是我的梦想,……”一边唱一边在桌边上绕着圈,然后双眸迷离地望着骆复澈,还用葱白般的小手指指着他,仿佛他就是那个“你”。
骆复澈眼定定地看着她,小小的胸脯,绯红的乳尖,短小纤细的四肢,细小的身板,什么都是小号,配着粉红色的毛绒猫耳朵,简直可爱到爆炸,就像一只调皮捣蛋的小奶猫。
她又蹦又跳,不时露出那像馒头一样鼓鼓胀胀小花户,被时觉然操弄过的小花户红肿还没全褪,中间的小缝微微随着动作敝开,露出一小点艳红色的嫩肉,还挂着淡淡的光亮的水迹与精液的浊白。
“喂!”骆复澈惊魂没定地接住了突然从桌子跳下来的温柔,他双手扣着她翘挺的小屁股,那双小白腿像八爪鱼一只钳着他的腰侧,一边小手扶着他的宽厚的肩膀,一边戳着他的有点胡渣的脸额,拇指突然抚上左眼位上的陈年伤疤。
“那一定很痛吧。”然后双唇怜悯地吻上疤痕,仿佛那疤痕是刚长的一样,“我呵呵就不痛了。”
好软,那小小的身板比他的想像中还要轻还有软,软得像朵棉花,轻飘飘,挠得人意乱情迷。
他想要她,他情不自禁地伸手从她屁股探到前面包夹在大阴唇里的小穴口。
“痛。”刚破处不久,加上顾承与跟时觉然都尺寸不小,即使时觉然是有意放轻及缩短了时间,天生细皮嫩肉的她还是未能适应,小穴一下子就让操得通红发痛。
他们几个虽然是百花众中过,但从来也是不强迫不硬来,在性事上比任何人更体贴。
刚才才手舒发了一次,现在又硬了起来,他只能将她放到沙发上,可能是酒劲发作,她开始昏睡,没有刚才那又跳又唱,乖顺得任由他摆弄,他将她双腿折成m字张开在他眼前,他特别喜欢她那幼女般的外阴,丘谷上只有一小摄稀疏的毛发,没有毛发干净肥厚大阴唇将细小的肉核也藏得非常隐蔽,他要用手拔开才看到,小花瓣又小又厚,被过渡磨擦后还红肿着,中间的小蜜穴还残留着男人浓烈的浊白痕迹,淫秽得令他血气上涌。
骆复澈将浴衣蔽开,粗壮异常的阴茎正对着她大张的腿心,由慢到快地套弄着,以求简单粗暴地欲望舒发出来,浓浊的男性贺尔蒙斑驳地洒在了女人的小腹。
沙发被顾承与不偏不倚地霸占了中间,实在是不够位让她躺下去,他也更不可能让她大张着双腿这样睡着,他干脆将她抱到自已床上。
他将她侧抱着,真小,将自已的一只手臂当成她的枕头,让她枕着。
夜,突然好安静。
安静到他也可以倒头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