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也不禁露出了这样的笑容。
陈束真终于拾回涣散的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也只发出轻轻浅浅一个“嗯”字。
冯恒毅在平复中变得清醒,一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一手轻轻按摩她淤青的膝盖。
她的身体仍然蒸腾,连头发丝儿都滚烫。
男人总是先照顾下半身,之后才会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回头扶起水杯:“我再去……”
戛然而止,后背,她贴了上来。
“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久到她忘不掉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贴在他宽阔的背上,一点一滴将自己有生之年所有的热量聚集起来,忍着哭腔,潮热地呼吸着,“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