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在昨夜发生乔棠一事后,他仍然掉头就走,开夜车五个小时,只为第一时间当面说明真相,哪怕她不在意呢。
凌晨三点半,他赶到家,陈束真安睡在一床月光中。
冯恒毅轻手轻脚躺到她身边后,才活了过来。她如云秀发搔到他脸上,丝丝缕缕的幽香,冯恒毅张臂轻轻拥住她绵软温暖的身体,一夜好眠,他太累了,睡得很沉,直到下午才醒,睁眼却发觉陈束真依然甜蜜地蜷在他怀中。
闭上眼睛你最思念谁,张开眼睛最想见到谁。他微微低下脸,额头抵着陈束真的肩止不住温柔地微笑。
他们只谈了一年多恋爱就结婚了,领证前陈束真几次问他,“你真的很爱我吗?”冯恒毅从来没有回答过。
一切白的东西和她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
他慢慢止住笑。
他没变过,那她呢?
他慢慢褪去她的睡袍,欺上那片他曾日夜舔弄的酥胸……
不是没察觉她醒后表现出的隐忍,冯恒毅却自欺欺人:至少她没有拒绝。
但随后,好梦易碎,陈束真终究挣开了他,从床上坐起。
他无法不失望。
但发现陈束真有点发烧,他还是立刻下楼倒水,找药……
只是当下,他的唇舌被陈束真无师自通地含在口中舔舐挑逗,她的手指冰冰凉凉,沿着他的腰侧酥酥痒痒地划圈。
他掌心一松,水杯滑落,他却仿佛什么声音都再也听不到了,她的臀又紧又翘,他大掌不疾不徐地揉,陈束真扭动着,她想要更多,嗓子冒火,竟然自己伸手,抓住他,诱人地呻吟着,求着他往胸上揉压。冯恒毅十指流连过她的腰臀,眼前闪过从前她趴在地上轻摇着屁股供他后入射精的画面,每当那时,望着她玉背起伏的幅度,他就越发能理解为何古时的君王会为了美人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