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叹一声,时柒想把当时看各种床戏,各种高难度姿势兴奋不已,以至于熬夜猝死的自己给一巴掌拍到墙上。
可惜,没有如果。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大概就是躲开即将到来的绑架了。
时柒想着,慢吞吞的洗漱完,随意吧啦了一下头发,心不在焉的推开了房门。
刚走了两步,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脸上,饶是如此,也抵消不了鼻尖的酸涩与疼痛。
几乎在撞上的同时,时柒眼里就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角晕出了淡淡的红色。
她小小的惊呼了一声,抬眸看向了罪魁祸首,娇娇软软的抱怨道:“哥哥,你撞疼我了。”
她和原身性格相似,只是说话时尾音总是轻勾微颤,软软糯糯,带着一股诱人的意味。
时陆南原本正常的眼瞬间一暗,他略略低头,目光落在了时柒因为刚刚的动作而滑落至肩头的睡裙。
白生挺翘的软肉被挤成了一条深壑,隐隐约约能看到两颗红色的茱萸,巍巍颤颤。
偏偏她的主人还不自知,一个劲的揉着鼻尖,让那肩带随着动作还有下坠的趋势。
时陆南性感的喉结下意识滚了滚,极其艰难的移开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了时柒柔软的头发,淡声说:“乖,去换衣服,下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