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莫西被允许上床接触就半跪着按住苏湄的大腿,把它们掰成钝角,头埋在雌性的下体熟练地轻柔而有力地隔着底裤舔舐饱满的阴户。时不时玩弄珍珠,也会猛地如长枪刺进紧闭的门户,希望探寻未知的迷城
当涎水浸湿了棉质的内裤,包含着满满的臣服和和勾引意味的唾液自然而然接触到雌性的密地。蒂莫西一向不吝于释放自己的雄性魅力,骚气直冲天际,他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取悦他的女王,他的主人。当雌性的蜜液一点点渗出,和盈满骚气的涎水勾兑,就仿佛出现了什么化学效应,并不存在的精触角侵袭了他的大脑,将每一个细小的经都进行催发,勾染出一片灿烂的粉色,一下子占据了蒂莫西的脑海,苏湄的精力还没有离开蒂莫西的性器,甚至包裹住他的整个臀部,危险和性乐先后从皮肤传递给大脑,此刻,本就巨大的肉虫热涨之后变得极其坚挺以及更加硕大。
颅内高潮和肉体的敏感刺激直接促使蒂莫西一阵震挺,差点就直接射出来了。但他硬是憋住了,结实的胸肌和额角分泌出一滴滴汗珠子滚落而下。
激荡之后蒂莫西更加卖力取悦苏湄,滚烫的大手包裹住整个阴户,热度穿过内裤让苏湄有种被烫到的感觉。他不是扯着内裤边缘脱下它,而是巨掌抓紧整块布料将它满满扯下来,其间热烫的掌心就在苏湄的阴户摩挲,粗糙的棉质面料对上娇嫩的阴部,连绵不断的摩擦划过刺激着细腻的珍珠苞蕾。
子宫忍不住再次吐出一滩水液,这反馈极其强烈正面地激励了雄性,明明他是要脱下这条内裤的,却忍不住再度俯身,隔着布料吮吸女主人已经挺起的豆子,肥厚的舌头再度侵入那块闭合着的密缝,这回,拥有来自女主人身体的淫液的欢迎,蒂莫西越发沉迷。灵活有力的舌头简直是助兴的利器,蒂莫西微微抬眼瞧见女主人微阖眼,已然沉迷于情事,才大胆地把手往上伸去,触及她的柔软的玫瑰色唇瓣。苏湄看了他一眼,再次敛眸,在没有得到拒绝后忍不住扬起笑意,但这纯粹的笑意马上变得不纯,夹杂着欲火爱意尊崇等各种情感,这是滔天的火焰,在得到女王的敕令后愈燃愈高,愈演愈烈,恨不得马上吞噬这个雌性。
他已经忍耐不下去了,下半身的性器甚至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会喷薄迸发。但他的责任是伺候他的女王,唤醒她的欲望,只有两人一起沉沦蒂莫西才能获得满足。
他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大手干脆利落拉开了苏湄浴袍的系带,又一把扯下她的底裤。这下,他的女主人的雪白精致的酮体就一览无余地显露在他面前了。
蒂莫西简直在用火辣的视线视奸苏湄。
苏湄的胸是正常大小,一手刚好掌握,腰肢纤细的同时具有强大的爆发力,有两条大长腿,穿着礼裙的样子好看极了。但蒂莫西觉得,他的女王不穿衣服的样子才是最美的,衣服反而拖累成了累赘。
蒂莫西想着就握上了两团柔软,下身的坚硬摩擦着已经湿润的肉缝。
苏湄不喜欢接吻,他就用去服侍其他地方,除了面部,其他地方都被雄虫留下了印记。温柔细密的吻极能催发女性的情欲。蒂莫西希望让他的女王获得至高无上的体验,将所有爱意与敬意都传达给她,但硕大滚烫的性器一直戳在苏湄的阴户上,时而顶顶珍珠,时而顶进肉缝,淋上了来自雌性的甘霖。明明享受着肉体的碰撞面上却装的好似虔诚的信徒,要真是信徒何必亵渎他的信仰。
“够了。”
“陛下?”
苏湄终于忍不住了,按住他的头,蒂莫西却还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口中含弄了一颗乳珠,下身更是趁机又往缝内冲了一些。
“快点”
苏湄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点得太透,也懒得自己动,总是只言片语,但蒂莫西一下就听得明白,产自火山脚畔的绿宝石一下子明亮地吓人。
“是,我的陛下。”
刻意压低的嗓子合着微微的鼻音,像是穿过爱琴海的海风,尚带着爱琴海的靡丽,又赋予了风的无形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