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的眼睛一下睁得大大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她痛得想要张开口尖叫,但男人趁着这个机会长驱直入,将她的尖叫全都堵了回去。
小小的穴口被撑到近乎透明,那颜色深沉的肉柱和粉白的肉儿形成鲜明的对比,丝丝血水混合着蜜液从相连处流出,更恐怖的是,顾元觉得那东西已经顶到最深处了,但穴口处分明还有好长一截没有没入,只叫人看一眼便知那小穴儿被蹂躏的有多惨。
那东西还在深入,虽然缓慢,但却是那麽的坚定。顾元痛到快麻木了,好似在那铺满针尖的铁板上来回滚动一般折磨人。
严肃稍稍离开了些,喘了几口粗气,额间汗水不断地滴落。十八年来,他是第一次这样爽,之前听那些老兵们讲荤段子时还鄙视他们只知道女人女人,但自己真刀实枪地体验过後……
真他妈的太爽了!
虽然顾元那处太小太紧吃的他有点疼,但是架不住里面又湿又热的好生舒服啊,更别说里面的肉儿就像是小嘴儿一样一张一合地吸允着他,爽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那小嘴里体验一番才是。
虽然知道身下的少女也不好受,但严肃还是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没入,直到那深处的宫口被他无情地顶开,直到两人的耻骨紧密贴合,直到两个囊袋「啪」的一声打在雪臀上……
顾元被撑得不得不大口大口呼吸,十根白嫩的手指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铺。男人插得太深了,她的花道又窄又短,他这样全根插入便是将龟头也给挤入了宫口内,平滑的小腹甚至都微微隆起,好似怀孕了一般。
停下来的两人喘了几口气後不由地看向对方,一时间四目相对,互相之间内心不由地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都说女人对於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还是有几分恋恋不忘的,但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更别说两人的初次都是给了对方……
顾元也没想到今日便将自己的清白交给了对方,她闭了闭眼,总归……只要弟弟安全便好,爹爹和兄长的愿望不就是这样吗?所以,她将心中的委屈和怨愤尽数压在内心深处,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抱住了严肃的脖子。
「你、你轻点,我好疼……」
嘤嘤的哭声夹杂着颤抖,一下激起严肃内心的保护欲,顾元的主动又令他惊喜万分,当下止不住地点头,抱着顾元便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颗泪珠悄悄地、悄悄地滴落在床铺上……
得了顾元的许肯,严肃不在压制自己的慾望,两只大粗手掐着细细的腰肢便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缓缓被抽出小穴儿又缓缓地插进去,过程缓慢且又折磨人,一下便令顾元止不住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严肃脸上的胡子当真是乱七八糟,只有一对眼睛最为显眼,也是最为吸引人。他的眼睛又黑又亮,死死地盯着顾元,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不过在顾元看来,他这幅情好似她原来养的一只小狗儿……每当自觉做了好事,那小狗儿也是用这又黑又亮地眼睛盯着她,小尾巴欢快地一个劲摇动,等着她嘉奖一般……
「啊啊啊……」一阵猛烈抽插惊得顾元尖叫连连,她含着春水的眸子不解地看向他,却只瞧见他深邃的眸子。
她自然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方才一瞬间的分令严肃不满了。
只不过顾元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只因男人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原来缓慢全根抽插改为快速地浅插,虽说不用每次顶入宫口受一番疼痛,但这般快的频率也不是顾元一个才开苞的小处女能够受得住的。
帐中的春情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一声沉闷地低吼从帐中传出後,那摇晃不定地大床才彻底安静下来。
作者的话:又他妈断更了……我默默补更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