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忠王并没有众人想像的怒火熊熊,回到府上後他脸色十分平静地叫住了祁璟,让他跟着他一起去书房。
苏妙容有几分担忧,忠王越是平静,就越是像临爆发的火山一样……
祁璟捏了捏她的手,道:「你先回房去,等会我便回来了。」
苏妙容乖乖地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书房内,忠王大刀阔斧地坐在椅上,脸色沉沉地盯着祁璟,他问道:「分府一事是你筹划的?」
祁璟点点头,倒也承认地乾脆:「是,圣人想要铲除东边的余孽,我这一走还不知道要何时回来,自然不会将我的妻子单独留在忠王府,有自己的府邸终究会好很多。」
忠王怒而起身,道:「你就这般不相信我?」
祁璟又点了点头:「对。」
此话一出,忠王涨红了一张老脸再也问不下去了。良久,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对着祁璟摇了摇手,道:「滚回去陪你媳妇吧,你的事儿老子以後再也不管了!」
祁璟躬身行了一礼,临走出书房时,他鬼使差般回过头看了一眼忠王,瞧见他两鬓斑白,身子骨虽然还算硬朗,但到底上了年纪,和着他脸上的表情,怎麽都有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心下有些不忍,但很快,祁璟还是走出了书房。
等他走後,忠王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副画卷珍而重之地抚摸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画里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从她的面容可以看出此女并非汉人血统,她身上穿的隆重而美丽,身上带着如同湖水一般的绿宝石,可想而知其身份贵重。
忠王很想摸摸这女子的面容,却又怕损坏了画质,只对着那女子喃喃道:「我们的璟儿长大了,都不听话了……也不知他这脾气跟了谁……」
那些隐秘往事纷纷涌上心头,忠王一时间迷蒙了双眼,彷佛透过时间和空间再度看见了那个美丽而又张扬的女子娇娇悄悄地骂他獃子……
祁璟回了房间,一见到苏妙容就忍不住将她抱着,低声说道:「分府後就我们两人过日子了,你可会觉得烦闷?」
苏妙容弯了弯眉眼:「若是觉得烦闷,不若我将身子养好了生几个孩子?」
祁璟听得心头一片火热,转瞬却又似是想起什麽,皱眉道:「不成不成,你如今年岁尚小,生孩子还是过於危险了……而且我还舍不得你生孩子,这一怀上了到生出来可是要好多个月不能碰你……」
听到前面时苏妙容是感动的,谁知这人越来越没有一个正行,竟是什麽话题都可以被他扯到调戏她上面,这周围还有下人呢,他实在是太过孟浪了!
苏妙容被他说得脸儿通红,连忙找借口遣了身边的婢子,而後小手重重地在男人的腰上捏了一下,嗔道:「叫你胡乱说话!」
祁璟委屈极了,道:「我这可没有胡乱说话,我对你一直说得都是大实话……」
说着说着,化身登徒子的祁璟趁着苏妙容不留又亲了上去,手还特别不老实地探入女人的衣服内,边还含含糊糊地说道:「顶多半个月我就要被调遣到东边去了,容容还要和我争辩这种问题么?不如我们将时间用来好好温存一番……好不好,嗯?」
苏妙容被他摸得身子发热、发软,不过是一眨眼地功法就被他哄到床上去了,若不是她紧紧拉着自己的衣服,恐怕早就被男人给脱光了。
她羞涩地眨着眼儿,小小声道:「别,现在是白日……」
祁璟嘬着她颈边的嫩肉,道:「我们白日里这样还少了?乖容容,把手放开好不好,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撕你衣服了!」
苏妙容忍无可忍:「你这个坏人,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衣服!」
听她这般说,祁璟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大手直接暴力地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就连肚兜都没有放过,全都被撕成碎片。苏妙容气极了,她捶着祁璟的胸膛,却只得到他一句:「你最喜欢的应当是我才对,这衣服大不了我在请人来给你做!」
苏妙容嘴儿被堵住说不的话,她只能愤愤地防抗着,但这防抗注定就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反倒是令祁璟越发的兴奋,用力抬起她的腿儿在她毫无防备下便插了进去,撑得她挺起脊背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穴儿内乾乾的、涩涩的,两人都算不得舒服,尤其是苏妙容皱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祁璟顿时就後悔自己的莽撞了,赶忙稳住腰身,不断拿手和唇刺激着她的身子上下。
「容容乖,」祁璟在她耳边轻轻哄道,「放松一点,你夹的太紧了……唔,你这是要将我夹断么?」
苏妙容惯常都是被祁璟娇宠着的,祁璟便是再如何忍不住都不会这般粗鲁,这下虽然算不得多痛,但苏妙容不知怎地就觉得委屈了,眼睛一眨就掉了金豆豆,可怜巴巴地说道:「疼……」
祁璟实在是受不住她这个样子,喘着气说道:「要不我退出去?」
他作势就要抽出肉棒,却不想苏妙容抬起腿儿环住了他的腰身,又听她道:「不要……不要退出去……你这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