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伶最终尖叫着潮吹了。
这是她第一次体验潮吹的感觉。
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般的喷了男人一头一脸,她全身战栗着,大张着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潮吹只是男人dy的幻想,是色情艺术作品的产物呢。
男人扶着她的屁股让她向后瘫软在床榻上,自己终于探出了脑袋直起身来。
他混不在意的摸了一把脸,又转身拉起韵伶一条合不拢的腿,一手伸出三指插进韵伶还在急剧收缩的小屄里,对着那宫口的g点处,挥着手臂发了狠的捣弄起来。
韵伶的高潮就这样被无限的延长,在男人直勾勾的注视下,小屄抽搐着又喷出了一股股清澈的水流,将这酒店大床的白色床单上,都喷的到处都是水渍。
韵伶晕乎乎的看着男人的动作,打着哆嗦停不下来这喷水的感觉。
她仿佛变成了一座喷泉,又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撒尿的孩童,安静的歇斯底里着,体会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最终,在男人无论怎么抠挖戳刺,那一片水光的小屄里都再也喷不出水来了,男人才慢慢的抽出了手指。
他抬起头,看着少女那张被情欲烧的通红的小脸,惊喜的说道:“你还会潮喷呢?”
半晌,韵伶才哑着嗓子回答:“我、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男人听了这话,更是喜上加喜,他将自己硬的像一块烙铁的粗长阳具,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少女仿佛没了知觉的小屄里,又狠又重的撞了几下解了解瘾,才得意的问:“那我是第一个搞到你潮吹的人啊?”
韵伶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点了点头,换来男人愈加兴奋的顶撞肏弄。
少女越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在这透支了打量的身体水分之后,还要被人戳着刀子顶在肚子里,阴道被撑的满满的,腹腔被捅的发麻,不断被冲击的子宫口也像是要被肏坏了。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伴随着快意的哼叫,她感到自己真的是要被干坏了一样,从两人交合处流窜至全身的电流,让她的呼吸都变得不真切起来。
最后,男人在肉贴肉的性交刺激下,在韵伶紧致的抽搐的窒屄里捣弄了百来下,就慌忙拔出,射在了少女雪白的肚皮上和乱七八糟的双腿间。
韵伶经历了这场漫长又激烈的情事,此时此刻困倦的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难。
男人见状,深吸了几口气缓了下力气,爱怜的将她搂紧了怀里,从床头柜上抽出了几张卫生纸,揩去了少女身上的浊液。
“美女,你真的太棒了。”
男人发出了由衷的感慨,却只换来少女一声无力的“嗯”。
“我之前看过一个说法,说是什么钥匙配什么锁,你懂我意思吧?”
见少女久久没有回应,男人也并不介意,自顾自的说道:“我之前也没想过做爱竟然这么舒服。我以前跟我老婆做的时候,她都没这么多水,每次都干干的,干不了几下就喊疼。现在可好,天天都围着孩子,更不让我碰了,说是看到我鸡巴都害怕。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唉。”
听着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韵伶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可怜。
好笑的是这人明明对性事有着那么高昂的兴趣,却不能在他爱人身上好好磨合实践,反而打起了野食。
可怜的是也许这就是男女对性爱的不同排序吧。男人的价值观中,性事或许永远都排在首位的,深刻在基因中的繁殖冲动,几乎支配了他们一生的每个选择。而女人在有了孩子后,就会渐渐把生活的中心转移到下一代身上。
夫妻之间明明在进行着同一件事,却一个注重过程,一个注重结果而已,就产生了如此多的嫌隙。
或许这世间就是这样,人如果能够不受下半身的控制,哪还来那么多狗血的八点档,工作生产的效率也不知道会高到哪里去。
两人又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做够了后戏,男人就四处收集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你干嘛去啊?”
韵伶不解。
“哦,都快11点了,我得回家了。”
男人边套着一边裤脚,边笑着对韵伶答道。
“你不是付了5000块钱包夜的钱吗?”
韵伶提醒他道,以为是博士生学长没转达清楚。
“嗨,我不回去我老婆该担心了,孩子那么小她一个人怎么照顾的过来。”
男人穿着袜子,头也不回的答道,转念细想了一下,又抬头说:“5000?我可是给了你那个学长6000呢!”
韵伶吃了一惊,“嘿,他手还挺黑的,怎么收了你这么多?”
“太黑了,空手套白狼啊!还朋友呢……坑的就是自己人吧!”
男人愤愤道,此时也差不多穿好了衣服,便拿出手机。
“美女,我们加个微信吧?下次我直接跟你联系,不找他了。”
韵伶今天性爱体验不错,这人虽然不爱戴套,但体力不错也算好相处,就算是平时约炮也可以考虑的那种,现在男人有意与她继续联系,便不假思索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