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晚上跑路了。
问题是她连路都没摸清。
但是一直留在这里,谁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找来,指不定等找到她的时候,她都成野人了。
长发披散打结,穿着草裙,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然后和阿妈抱头痛哭,这时,旁边走来一个公野人,她娇羞着跟阿妈说那是她老公。
想到那种场面,岑月打了个冷战,太可怕了。
走,一定要走,不能留在这儿。
很多时候,并不是现状可怕,而是自己吓自己,岑月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所以无法保持冷静冷,不过任谁到了这种处境都无法保持冷静,这亦是无可厚非的事。
待到晚上的时候,苍狼干脆不出去捕食了,就蹲在洞口守着岑月。
岑月腹诽,小崽子,你还能看我一世不成。
她用苍狼的爪子劈开了中午带回来的椰子,吃饱喝足后直接躺到石床上休息,她现在要养好精,晚上才能跑路。
苍狼在远处看了一会,看到岑月熟睡后才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石床边,张开血盆大口,轻轻咬住她的手臂,接着又放开。
轻轻跳到石床里面,趴下睡觉。
岑月真是要被吓死了,她刚才感觉到苍狼咬着她的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脏更是跳的厉害。
果然离开的选择是对的,苍狼毕竟是狼,野性难驯。
虽然它现在不吃她,可难保哪天就将她当备用粮给吃了。
这个险不能冒。
在心中对苍狼说声对不起,她到底也要像它的主人一样抛下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