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布料撕开的声音,虽然微小,却被假山山洞的回音无限扩大,就像是回荡在耳边。
现场直播都没这么刺激,像是加了音效。
咦,看起来怎么像那女子比较主动。
“唔……”女人的珠钗碰着石壁应声而落,一瀑青丝压在墙上,她的手扯着男人的前襟,胸前的浑圆不停地蹭着男人粗糙的布衣。
她将脑袋窝在男人的肩窝上,从江欲晚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如丝,男人的脸却被挡了一大半,看衣服料子却比女人低了很多个档次,难道是,偷情?那外面的人,难道是那位绿帽子兄弟?
突然男人闷哼了一声,是女人的手在下面造作,动作迅速而熟练。
“阮郎,快点~”女人声音不大,却沙哑得不成样子。
女人拿着那挺立的器物往花穴塞去,一只白皙的腿盘在男人的腰上,开合到最大,突然她一个转身,将男人压在石壁上,那器物毫无阻碍的滑进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填满让两人都喘息了一声。
女人搂上男人的脖子,男人摸上女人的腰,准确的捕捉着女人的红唇。
男人把女人推到石壁另一边,衣服却被石头勾住了,嘶啦一声,男人精壮的身体暴露了大半,女人轻笑一声,柔荑却摸上男人那肌理分明的胸,“阮哥哥别急……唔……”
男人被那双素手点得满身浴火,一低头就堵上那一开一合的红唇,宽厚的大手握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胯下却狠狠往上顶,女人胸前的白团跟随着男人的动作颤了颤。
男人握着女人的腰,咬着胸前的玉珠,在花茎进进出出,坚挺的器物翻出粉红的软肉,花瓣被津液打湿,那器物也湿漉漉的,一次次摩擦发出清脆而又黏腻的水声。
“嗯呀……嗯……”
女人呜呜咽咽的轻哼着,气息柔柔的喷在男人的脖颈上。
眸色半掩,明明暗暗,秀眉轻皱,贝齿咬着红得有些肿的下嘴唇。
女人的背抵在石壁上,凹凸不平硌着有些难受,她扭着腰去迎合着那硬物的鞭笞,男人似有察觉,捞过女人的腰,女人的玉足默契的盘在男人身上,整个人往男人身上挂着,改变了重心,深深的吃进去几分,交合处又深了几分。
男人抱着女人,坚挺的性器磨着柔软的花蕊,一下子抵在了宫口。女人颤抖着哼了一声,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花穴中的热流浇了性器满头,男人定了定身子,往前一个冲刺,那器物挤进小小的宫口,挤压和深度刺激着他,一股白浊便趁着这刺激喷射了进去。
男人放下女人,捉住那诱人的唇,两人在情欲的余韵中温存。
出身名楼的江欲晚看过床事比坊间流传的话本子还多,这两人的直播显然达不到技术高超的范畴,甚至及格线都达不到。
时间太短了。
江欲晚心里默默吐槽着,却又期盼这两人快快结束,她手上的燕窝粥还没给郡主送过去呢。
可是这两人完全没有偷情的自觉,竟然打算再来一次。
这次男人明显放开了站在主动的位置。
如果说刚刚是清汤寡水的前菜的话,现在就是大开大合的正餐了。
男人有些粗暴的扯开女人的肚兜,把女人压在地下,宽厚的大掌推开女人的腿,红肿的花蕊暴露在空气上,男人注视着花穴中还颤颤抖抖的翻出白浊的花液,掏出灼热的器物寻找花穴而去。
突如其来注视和粗鲁的动作让女人瑟缩了一下,不过她很有默契的将分开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似是邀请的动作取悦了兴头上的男人,男人就着浊液和花蜜挺进了女人的花茎。突如其来的满足使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男人俯下身,一只手揉捏着雪白的团子,一只手抬着女人的下巴,咬上了女人的唇,湿滑的舌头侵城掠地,揉碎了女人的呜咽和哼唧。
男人抬高了女人雪白的臀,狠狠的贯入,那硬物进去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是一个颤抖。
“唔……轻点……”
女人惊呼着,嘴唇却被堵着、吮吸着,逃无可逃,说无可说。
粗壮的物体快速的推挤着腿间的软肉,麦芽色的肌肉带着薄薄的汗珠,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津液,交合之处汁水连连,啪啪作响。
身下被狠狠的贯穿,唇舌被不停的撕咬,连那白团也被揉捏得红肿,她尖叫着喷射出花液。男人低低的喘着,就着泥泞的下身,越发狠狠的撞着宫口,还在情欲余韵中的女人被撞的得五荤八素。
“阮哥哥……”那声音染上了哭音。
男人被这声音激得亢奋,捉住女人的玉腿扛在肩上,又一个深入撞进宫口,狭窄又稚嫩的宫口被那粗糙的性器磨得生疼。女人感觉着下身窜出无名的火,却又无处熄灭。
“你……出去,快……出去……啊……”柔荑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被那幽深处挤压吸着得飘飘欲仙的男人那里听得进去,感觉到身下女人来回扭动,他忍不住按着女人的肩,往自己的胯上压。
女人惊叫,一整个器物狠狠的顶了进去,柔软的宫口被那粗壮的尺寸撞开,女人控制不住的又泄了一次,滚烫的热意浇得男人精亢奋,正准备缴械,突然听见有人说话。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