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她听明景沉稳的脚步声,他听她耳坠碎玉的清脆声,出地道时银河迢迢悬于头顶。
她抬头观星辨位。
星光洒落眸中,似水似静,灿烂容婉。
“知道路了?”明景自身后拥住她发凉的消瘦肩膀,“星然,你说往哪走?”
星然合眸片刻,终究指了一条正确的路。
毕竟,他身上还有来救她时落下的伤。
“嗯。真聪明。”在她睁眸前,明景啄了啄她的眼角,竟有些甜软味,像是夏日里庙会时火树银花下的糖果,亮晶晶地闪着光。
大概就是她没买到的糖葫芦味道。
“包裹给我。”明景用剑挑走她怀中包裹。
天际渐白时,包裹又回到了星然怀里。
她扶着明景坐下,两国之间只有荒无人烟的原野,寻不得一口水。
“裂开了。”星然用发干的唇在他胸口舔舐鲜血,干哑道:“是你教门下的毒发了么?怎么不见好?”
明景不答,只是推开她的脑袋道:“你这样无非饮鸩止渴。莫非真想被我在这里操?”
周围只有扎人的荒草。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借道容国五溪郡如何?”星然撕开床单给他包扎,手法娴熟,“我在那儿有旧识。是个毒师。尚且能缓一缓你这毒。”
“你的旧识,千重国的毒师,出逃多年的莫涯?”明景玩味地看向星然:“是你帮他逃出千重国的,嗯?”
“你认得?”星然讶异。
“仅凭一人以毒守下容国十座城池,力挫正明国远军的毒师,天下谁人不识?”明景冷笑道:“星然,你难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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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昨天的。_:3」_
假装自己还是日更选手……
心虚虚。
怎么又过零点了,哇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