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第一次发觉忍耐是那么难熬。
小姑娘如幼兽一般窝在他怀中,嫩粉色的小舌在他胸口流连,擦过伤口时又痛又痒。她的舌极软,濡湿香甜,沾上血也不觉骇人。
星然听见喘息声。抬头,正见喉头滚动。
不该有的心虚与愧疚满溢。她知道自己偷了懒,津液远不及云雨时爱液管用。
她也知道,自己分明已经湿透淋漓,分明有更好的办法帮他。
“再忍忍,就快了。”低哑间星然低头,唇瓣与舌一起覆上,近乎亲吻般落在他的伤口。
她是闭着眼睛的,表情虔诚,动作温柔,蹙起的秀眉透出焦急。
“口是心非。”明景捏一下她的脸,“别了。”
“为什么?”星然仍旧在以自身为药治病,她伸舌舔吻,血味很浓很呛,声音格外得腻,“我在努力。”
明景将半跪在身前的人搂住,压住肩膀往下一按。
星子似的眸亮晶晶的。
茫然,惊讶,羞恼。
“知道了?”明景抹去她唇边的血:“你这不是在帮我,是在玩火。”
“我没有……我想帮你的……”
星然否认,扭身想脱离,却被压制得很死。她衣不蔽体,身下空无一物,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勃起的阳物轮廓,炙热烫人,几乎将她的水液化去。
“真想帮我?”明景忽然松了手,她没走,轻轻点头。
“那……”
花金色的花瓣落在他的发梢,白锦鎏金般华彩无双,星然几乎忘了任何想法。
“自己张开腿,把我那物含进去。”他唇边的弧度微挑,见她眸光依旧清亮,直白宣告:“星然,我要操你。”